陈扬正尴尬无比,拿这江大美女没辙儿之时,更让他尴尬万分的事儿接踵而至。
“哈罗,江同学,江姑娘,江美女,啧啧,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风采犹胜往昔啊,哦”说错了,你现在可是比十年前更漂亮咯!”
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嬉笑声在一旁响了起来。
得”好死不死的,就这当口上,纽葫芦这厮也不知从哪儿急匆匆的赶到了,而且到得极其突然,陈扬甚至都来不及叫江馨把那两只白色小药瓶给收起来。
江馨闻声转头看了一眼纽葫芦,虽然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穿着得体但口huahua的男青年就是当年陈扬的舍友,但她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会碰上纽葫芦,又奇怪的看了陈扬一眼后”她便猜出来了,肯定是陈扬把这家伙叫来的。
只怔了一下,她便落落大责的起身笑道:“呵呵,你好,纽葫芦同学,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也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的,真讨人厌。”
说着,便主动向纽葫芦伸出纤纤素手。
纽葫芦笑吟吟的赶紧握住”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陈扬,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江美女,我不清自来,没打扰你们二位的约会吧?”,“你说呢?”
江馨微笑道,心里却是有些幽怨,本来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了个人来,她多少也能猜到陈扬的用意。
寒暄过后”纽葫芦一屁股坐到了陈扬身边,刚要开口打趣陈扬两句”可他眼尖,一下便瞧见了桌上那两瓶药”然后很不客气的拿到手里瞥了一眼”别看他好像不学无术的样儿”但能考上燕大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饭桶,英文他也溜得很”才看了几秒钟,他突然如发现新大陆一样,吃惊不已的低呼出来:“嘶,陈扬,这药不是,你,你怎么”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太妥当,赶紧收住了话头,同时脸上现出几分紧张之色看向了陈扬。
的确,开玩笑归开玩笑,但若果陈扬真有这毛病”那么做为兄弟,他绝对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更不可能在外头拿出来说。说实话,第一眼看到那药瓶上的说明时,他第一反应就是替好兄弟难受,而他是知道练扬家的情况的”想想自己哥们家里头还有这好几房娇滴滴的娇妻美妾”而且年纪轻轻的”怎,怎么就得了这毛病呢?唉,这,这该怎么办哟……
陈扬一看他脸上那副表情,哪里还不知道这厮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时间哭笑不得”却又不方便解释,搞得尴尬极了。
而江馨虽然不觉得尴尬,但她同纽葫芦的想法也差不太多,她从大学时代开始算起,已经暗恋陈扬十多年了,自然也不希望在外人面前揭陈扬的短,更不希望看到旁人用有色眼镜来看待自己的心上人,这时赶紧打岔道:“哎,纽同学,你这人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啊,乱动别人的东西干啥,你赶紧看看菜单点菜吧。”,说着,便把一份大大的餐牌塞到了纽葫芦手里,很巧妙的把纽葫芦跟那两瓶药隔了开来,同时,趁着纽葫芦被迫接过餐牌的机会,她还赶紧给陈扬偷偷打了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叫陈扬赶紧把那两瓶药收起来。
纽葫芦也想着这事得私底下再找陈扬问清楚,正不知该怎么下台呢,刚好借这个机会就坡下驴”装模作样的研究起了餐牌。
“不是,我……”
陈扬看看纽葫芦,又看看江馨,一脸郁闷表情,偏偏是有口难辩,也不方便去跟先入为主自作聪明的这俩解释清楚,只说了半句话,他一口气憋到了喉咙口终于还是没能顶出来。
得”自认倒霉吧,还是先收起来算逑。
无可奈何下,他只能是无语之极的把这两瓶药给装到了。袋里。
江馨看到他终于肯收下自己专程跑到国外买回来的特效药,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脸上也恢复了妩媚的神采,最起码,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这治疗可是分好几个疗程呢,以后就能够名真言顺的把陈扬约出来了,而且退一万步讲,即便陈扬不能重振雄风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她从来都是一个注重精神层面追求的女人,对于那方面倒真没太多想法,更不会因此而看轻陈扬。
想到这儿,她心满意足的偷偷瞥了一眼陈扬,展颜“嗤”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却又赶紧低下头,用小调羹轻轻拨弄起了面前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或许她本意不是如此,但她这一笑却是风情万种极了,甚至有点挑逗的意味,一时间,陈扬被她妩媚的一眼瞧得都都他妈有反应了!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好在接下来,各有想法的三人都很默契的没再提起这事,而是转到了正题上来。
由于下个月十号是校庆日,很多昔日的老同学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要回母校聚一聚,美其名曰是缅怀一下昔日美好的校园生活,但究其实质”无非就是满足某些事业有成的同学风光一把,在混得落魄的老同学跟前装装逼的美好愿望罢了,陈扬一向来对这类同学聚会没多大兴趣,因为工作关系,毕业这十年来,他也从来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会。
因为去年国际国内发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北约轰炸我驻南联盟大使馆一事,使得很多在校大学生群情激昂”尤其是燕大的一些在校生,更是搞出了不少事情来,因此,今年教育部有特殊要求,要借燕大校庆的机会,好好给这些热血冲动的大学生们上一课,特地拨了不少经费,打算搞一次隆重而团结热烈的校庆。
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