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若男没说错,那根刺一直都在。
陈若男嘴巴张了张,眼圈跟着就又红了起来,使劲一咬唇,把头撇到了一旁。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的确是很管用,至少对陈扬来说便是如此。
他是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伸出两手使劲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撇撇直“好了,若男,今天是大好的日午,咱俩就别吵了一头“好吗?”说着,他干脆坐直了起来,伸手搂向了陈若男的肩头。
陈若男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可陈扬再挨近她,直接搭住了她光裸的肩膀。
她那件睡裙的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tuō_guāng了一样。
陈若男身子一颤,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嘴里却小声道:“大喜的日子?你敢说你今天不是故意想要喝醉的吗?”陈扬没想到女人的心思如此之细,他今天确实是有点找醉的意思。
一时间,心里不由也有点怅然,默默无语的按着她的肩头,轻轻揉着,却不再开口说话。
没办法,才好不容易刚挑起话头,转瞬就又恢复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扬的手开始抚弄那蝴蝶结时,陈若男却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是在害怕陈扬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脱吗?谁也不知道。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她倒是曾经想像过,可却实在不愿意在这种两人间有隔阂的情形下发生。
幸好,陈扬并没有这么做。
也不算好,陈扬虽然没解开这个结,可却开始渐渐的把手顺着她睡裙那柔软的丝质布料,一点一点的往底下挪了下去。
最后,停在了她的纤细的腰间,轻轻抚摸起来。
“咳!”陈若男莫名的俏脸绯红起来。
跟着便是轻咳了一声。
若在之前,陈扬这么做,必定会招来她的一通数落,可今天不同,她只是有些扭捏的动了动身子。
而陈扬却对她的暗示不为所动,张了张嘴道:“睡了,好吗?”“嗯。”
陈若男应了一声,可声音却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说完,便如蒙大赦似地,立刻便抬脚上了床铺,可她刚准备把薄被扯些过来时,却发现扯不动被子了。
她一愣,问了个很幼稚的问题:“你,你要做什么?”陈扬心中一突,冷不丁的想起了前世跟陈若男的洞房花烛夜。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也是喝多了,然后借着酒意想,不过前世陈若男似乎没有接受得这么快,直到两人婚后大半年,陈扬才遂了心愿,真正的跟陈若男合为一体。
今天呢?陈扬不知道,但他很想知道。
这么一个穿得清凉无比的香喷喷的大美女就近在眼前,而且还是他光明正大的老婆,更何况他虽然女人众多,但自从仙儿走后,他已经禁欲了好几个小月了。
此刻若说他不动心,那绝对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陈扬没有再废话,头一低,整个身子便朝陈若男俯了下去。
难以置信的,陈若男张开眼,看着陈扬朝自己的嘴唇吻了过来,眼眸闪避他的直视,无耐地闪躲着。
而陈扬的嘴里残留有浓浓的酒味儿,很呛人。
可她不敢动,任陈扬吸吮,身子也渐渐的变得颤抖起来。
不仅仅是吻,陈扬的手已经掀起陈若男的衣襟,潜入了她的睡裙里面。
她睡裙里面没有穿着胸罩,但也不是真空的,而是穿了一件窄窄的蕾丝胸围,高耸的sū_xiōng顶端因为没戴胸罩,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一头的形状,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陈扬老实不客气的从胸围下缘硬伸了进去,紧接着便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她的乳一房,坚硬的**抵住他的掌手,给轻轻的搓揉着。
陈若男的身子斜斜的躺靠在床头,勉力支持着陈扬半边身体的重量,随着陈扬的动作加大,她那不安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鼻中甚至还发出了类似于呻吟的哼哼声。
直至感觉到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陈扬才喘着气,把她放开了。
陈若男这才得以垂下头。
却飞快的用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跟着又拿开了陈扬在她睡裙里使坏的大手,低着头蚊鸣似的说道:“太晚了,先睡了吧。”
可紧跟着她却又很多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你没洗澡是”陈扬脑子轰的一热,便再也忍不住了。
猛的伸手抚向了陈若男的肩头。
有些粗鲁的把那只蝴蝶结给扯掉了。
可悲的是,前面陈若男压根就没把前襟的纽扣系上,肩带这一松开,光滑如缎的睡裙立时便滑落下来,直至腰际方才停下。
“啊!”陈若男忍不住失声低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手护着胸,另只手伸向腰间想重新拉起睡裙。
可陈扬手比她更快,手往前一伸,很干脆的就把那件胸围子给押了下来,她那两只嫩白而透明立时就跳跃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整个上身也完全裸露,就像吹弹就破的春蚕,白嫩,诱人。
“你”陈若男没能把话说完,嘴唇便又是一热。
被陈扬给堵住了而同时,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倾斜过来。
陈扬的手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蛆房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