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今天晚上着实被张子宇恶心了一下,以至于到现在脑子里还不停的在想着张子宇前面那番话,哪怕刚才在车里待了一个多钟头都没解开心结。
这时心烦意乱下,对林语的大惊小怪就觉得有点不耐烦,抽回手,挥了挥道:“行了,你别烦我了,快点回屋里睡觉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林语这才察觉到陈扬脸色有异,心里就是一紧,原本有好多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来了。
低下头,轻声“哦”了一声。咬着下唇慢慢的走回了屋里。
陈扬皱着眉头走回到沙发上坐下,下意识的伸手就想摸出烟盒,却是手里一空,烟早没了,他更是心烦。
过了一会,他才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却才发现里面的茶水暖暖的,他一怔,抬眼看去,才发现林语一直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找到的药水和创可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看到陈扬朝自己看过来,林语赶紧低下头,紧张不安的小声说道:“陈书记,我,我想帮您上点药水,可,可以吗?”
陈扬嘴角动了下,看着林语。良久后,才叹口气道:“林语,你过来坐下吧。”
林语闻言心里就是一喜,赶紧“恩”了一声,奔到了沙发旁。在陈扬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也不说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用药棉蘸了点消炎的黄药水,帮陈扬仔细的把伤口洗干净了。
她弄好了之后,就撕了片创可贴,帮陈扬小心粘上,“陈书记,前面您还没回来时,我给余姐去过电话了,听她说的那些,可差点没把我吓死,真担心您会出什么事呢。”
其实陈扬这还真就是个小伤,不过是被她夸大了罢了,创可贴一粘,估计两天就好了。
陈扬听着林语这如珠落玉盘般清脆声音,心中一暖,伸手摸摸她脑袋道:“你这傻丫头,别整天听你那什么余姐瞎吹,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林语却是鼓起勇气,摇摇头道:“不是的,陈书记,我不傻的,其实我在燕京读书这么久,也懂了好多道理,而且以前在学校里就听我宿舍里的同学说过,这京城里可不比咱们那乡下地方,好多什么太子党,富二代的,还有,这些人个个都很凶的呢,谁要是敢得罪了他们,可不定会把人整成啥样呢。”
她虽然说得很认真,但陈扬听了却不禁莞尔,真不知道这丫头都从哪听回来这些歪门邪道的。京城太子党是多,可真正在外面飞扬跋扈的只是极咋。别人,绝大多数位置到了一定程度的太子党都是比较喜欢玩深沉,装逼的,而且在外头也很注重影响,哪有林语说得那么可怕。倒是近年来先富起来的一些富二代里头,有不少很是喜欢出风头。
见的扬脸上挂着笑,明显不认同自己的说法,林语赶紧又说道:“陈书记,您不信呀,我跟您说,就那个张总,我都亲眼见过他欺负人呢。纽总跟我说过,那个张总可就是太子党呢。”
陈扬一听到张子宇的名字,才网好转的心情立马就如吃了只苍蝇似地,恶心不已。突然就又想起前面在会所里听那什么廖峰说的一些混账话来。
就皱眉问道:“林语,你什么时候见过张子宇的?跟他一块吃过饭吗?”
林语见陈扬脸色又难看起来。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不迭的连连摆手道:“陈书记,您,您千万别误会,我听纽总说,这个张总他是我的歌迷,他只是经常会抽空来现场听我的演唱会,我没跟他吃过饭的,真的,您相信我,我,我不喜欢他的。”
陈扬见她真急起来了,才赶忙说道:“你先别着急,我随口问问的。”
“真的吗?”林语确认了一声。
陈扬笑了一下,点点头。想了一下,却又叹口气道:“林语,其实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能大概猜到一些。”说到这里,陈扬却又是一滞,“唉,怎么说跷”“陈书记,您还是别说了,我知道您的意思。”
林语脸色黯淡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轻声道,“我知道,其实我已经很幸运了,在学校里,张教授他们都对我很照顾,后来在纽总公司里上班,纽总也对我很好,就连余姐她们,也都是很好的人”
突然间,她抬起头,固执的看着陈扬,幽幽说道:
“陈书记,我知道,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陈扬一下怔住,瞬间有种被秒的感觉,下意识的把目光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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