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在她身后站了一小会儿。看到她换了件紫色的吊带丝绸睡裙。款式很潮,估计是李端玉从南方给她买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双棉拖鞋,露出两截白藕般的小腿,在眼前忙前忙后的,看起来特别惹人
疼。
看着陈若男身后明显隆起的臀峰。想到上辈子两人曾经有过的甜蜜情景,陈扬一时间就有些心猿意马。头脑一热,从背后轻轻搂住了陈若男的纤腰。
手碰到陈若男的时候,她明显震了一下,但是她没有表示出言反对。只是别扭的挣扎了一下,手上整理被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过了良久,陈扬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就,只是轻轻的搂着陈若男的腰部,情不自禁的问道:“若男,你今天怎么不喷香水啊?”
陈若男皱了皱眉头,把陈扬的手拿开了,狐疑的回过头问:“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陈扬回过神来,忙道:“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我记得妈不是从深市给你寄了好多名牌香水回来么,我还以为你已经用了呢。”
他当然不能告诉陈若男,以前每回做*爱前,她都会往身上喷上淡淡的香水,还说这样很有感觉。
陈若男就不再说话,把被褥铺好。径直回房间拿了两套换洗内衣裤出来,把其中一套递给陈扬:“喏。你先去洗澡吧。”
经过刚才那短暂的亲密接触。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陈扬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好好谈一谈。 “若男,我看你也别瞎忙活了,咱俩六
陈若男仿佛知道陈扬想说什么。“啊”的一声打断了陈扬,跟着就急急忙忙的说道:“陈扬。你,你别说这些话儿,我,我没准备好,等爷爷帮我们摆了酒席,再那,那个吧。”
说完抱上自己的内衣裤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陈扬有些无奈,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坐下来点了支闷烟。
嘭!
卫生间门关上了。
陈若男满脸羞意的靠在门背上,眼睛闭着,手抚在自己腰上,似乎在回忆刚才被陈扬搂在怀里的感觉。
以前两人一块练习交谊舞时。陈扬就没少跟她搂搂抱抱的,她也早习惯了,可是以前却从来没有这种奇妙感觉。
她不是个小女孩了,事实上她跟陈扬的生日是同一天的,而且她比陈扬还大几个钟头。就算没做过,但也知道些男女间那点破事。
此亥下身处不时传来一种湿热的感觉。让她羞得不行,下意识的夹紧了结实的双腿,脸红耳赤的蹲了下来,把脸蛋深埋进了腿弯里 低声暗骂自己太不要脸了,门外那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的老公,可也是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弟弟啊。
陈扬当然不会让陈若男睡沙发。两人分别洗过澡之后,他就把陈若导赶回了屋里。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一早。陈扬网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
陈若男居然捧着本书在他身边坐着。
“若男,你怎么跟个鬼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吓死人是不?”
陈扬揉了揉眼睛,嘟哝道。
“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似的,还敢赖我?”陈若男哼了一声,跟着就伸手把陈扬的被子掀了开来,“快去洗秋吧,我已经到食堂打早餐回来了,就等你起床呢,我都快饿死了。”
陈扬看了一眼茶几,上面放了两个饭盒。一个盛着热粥,一个则装了四五个馒头。赶紧起了身。
跟陈若男一块吃过早饭,陈扬就拎着车钥匙出门了。
早上车多,陈扬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赶到了驻京办租住的四合院。
驻京办开的饭店早上不做生意,显得挺冷清的。
陈扬本来以为自己来得挺早的呢。没想到进了办公室才发现,人都到齐了,都等着自己来开早会呢。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八点,幸好没迟到,否则真是汗颜了。
其实到不是他来得晚,而是驻京办这帮人都是租住在对面街的锦华饭店的,过个马路就到,自然比他到得要早些。
陈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得远远的闲柔,发现这女人眼眶微微有些红肿,今天也没化妆,头发也不像平日里梳着高贵典雅的发髻,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披在脑后,一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瞧着挺让人同情的。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了一下,就各自挪开了。
陈扬的早会开得很简单,把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分发到了每个人手里。
这份材料是他在省城花了两个通宵赶制出来的,几乎涵盖了二十一世纪所有的高尖端发达产业。
当然,他这只是一个意向性的东西。具体正式的申贼刚料讯得由筹委会按专门格式重新制作六 儿※
每个人都看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陈扬也没工夫跟他们一一解释,有自己这个超前十多年的大脑。他们不需要懂,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操作就行了。
在他看来,现阶段如果想要在经合区上马那些重复建设,那么申报材料获批的可能性为零。
只有换个思路,以高新技术为主导。以现代服务业为支撑,把低效节能的要素统统集中起来,才有机会打动国家计委的相关领导,把经合区的批文拿到手。否则就算自己跟刘主任很熟也没什么太大用处,最多也就是比别人多了点跟领导接触阐述自己观点的机会而已。
大约等了十多分钟;办公室里依然还是一片刷刷翻阅资料的声音,每个人都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