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边说,边烦闷不已的掏出香烟和火机。点燃后,“啪”的把火机扔到了茶几上,皱眉深吸了起来。
项谨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扬,本来已经涌到喉咙口的那一连串专门用来恶心陈扬的话语,不知为何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她只觉得陈扬这句冷冰冰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了自己的心坎上,一阵阵的疼。跟着就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了一盒圣罗兰,手轻抖着取出一支,拾起陈扬的火机,连打了几次火才把烟给点燃了。然后大口的吸了起来。可才网抽了一口,却因为吸得太急被烟呛了喉咙,连连抚胸大声咳嗽起来。
陈扬微微皱眉,不知项谨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他很讨厌女人抽烟,当即喝斥道:“项糙,把烟给我灭了!”
项谨听到陈扬语气不善。一时间更是恼恨,抬眼看向陈扬:“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陈扬一声语塞,怔了一下之后,他边拿起自己的火机,边说道:“没错。我是没什么资格管你,你想怎么样随你的便好了。
”说完,掐灭香烟,从矮凳上起了身。
项谨顿时就惊慌起来,失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陈扬没有理她,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包厢门走去。
看到陈扬真的走人了,项谨心里一急就再也坐不住了,赶紧扔掉香烟,起身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