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衬衫见一计未能得手,便跟白西装一块也急步追了出去,同时,口中也不忘继续添油加醋的说些让人难堪的损话:“呵呵。张总,瞧见没。还真让我说中了,那女人心虚了吧,我说我前面瞧着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呢,前阵子市里不是搞过一个企业家联谊会吗?这女人当时也在。好像是市政府的一个干部,嘿嘿,我估摸着八成是哪个领导的小秘哦,张总你还是省省吧。”
紫衬衫虽然完全是不经大脑的胡掐一气,但却还真就给他说得有点靠谱了,他的本意很简单,就只是希望闵柔听到这些难听的话之后一气之下回来跟他俩理论一番,只要把人给留下来了,他们自然还有无数的手段让闵柔乖乖的入套的。事实上他们之前也确实成功的用这一套方案搞定了几个颇为难缠的女人。
反正就一句话。不怕你跟哥们闹,就怕你躲得远远的。
白西装跟紫衬衫是老搭档了,当即心领神会。边追上去,边顺着紫衬衫的话道:“李总,还真别说,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也是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就是刚才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就是前几天市里搞的那晚宴,当时我们不都一块去了吗,陈书记还在晚宴上讲了话好像,当时这女人应该就是宴会厅里的一个工作人员,一直腻在那叫啥,好像是区里那个姓谭的区长身边,瞧她年纪应该也结婚了吧,就是不知道她老公知不知道她早上了人谭区长的大床咯,嘿嘿,李兄,多亏你提醒啊......”
饶是闵柔再怎么能忍,被这俩龌龊无比的臭男人这么紧跟在身后这么言辞羞辱,她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只见她猛的一下停住脚步,转回身,一脸寒霜的瞪着这两个贱男,娇斥一声,打断了他们的污言秽语:“混蛋,你们给我闭嘴!”
两个贱男对视一眼,不怒反笑,显然,看到闵柔被激怒,他们就已经初步达到了战略目的。
“怎么了?同志?难不成我们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吗?”白西装已经完全撕下了刚才文质彬彬的伪装,此刻俨然已经回复了自己纨绔子弟的真实面貌,一脸贱笑的说道。
“你们再这样满口喷粪,信不信我立刻打电话报警!”闵柔俏脸气得发白,冷冷的警告起对方来。
只可惜,闵柔虽然为官多年,见惯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但她除了工作之外业余的生活圈子其实很小,基本上没有朋友,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一些单位的同事或是其他部门的机关干部,而且因为她本身级别也不算低了,别人对她向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看她单身对她有想法的成功人士,在被她回绝之后也大多都是很绅士的知难而退了。因此,对于社会的复杂性其实只是从新闻或者报刊上了解到了一点,真正对这些有钱的新型贱男确实了解不多,她只是按照惯常思维想要运用正常渠道吓住对方,殊不知这种方法对这帮有钱人一点屁用都没有,反倒是更让他们喜出望外,以前的不说,现在的警察,还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吗?
果不其然,闵柔话音一落,两个贱男脸上的笑意更浓,紫衬衫更是笑呵呵的道:“想打电话报警就赶紧打呗,呵呵,我真的好害怕哦。”
“哈哈,李兄,你怕个什么劲儿啊,我看真正要怕的是她吧,最好待会儿进了局子里,她老公来接她了,咱俩说话又没把门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她老公要是知道头顶上绿光闪闪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哦。”
白西装在一旁不甘人后的挤兑道。
闵柔自然是气得俏脸煞白一片,只是她出身书香门第,只能是瞪着一双杏眼怒视着对方,半天憋不出句话来,若真换了市井出身的仙儿被人这么羞辱。恐怕早就二话不说上去就给这俩贱男几个大耳瓜子了。
“呵呵,怎么不说话了呀?赶紧报警啊?我们还等着呢。”白西装见闵柔这副模样,心知已经拿住了对方的七寸。顿时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你!”
闵柔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要给白西装一记耳光,可她活了这小半辈子,除了当年那桩隐秘的血案之外,她别说动手打人了,平时就是说句狠话骂人都是不会的。
再加上这个时候在大街上已经有不少路人被他们的争吵吸引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就围了一圈人。人这么多,闵柔更加不敢轻易动手了。若真把事情闹大了,回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毕竟这两个贱男就是口花花的信口胡掐,她是自己先对号入座了进去才会如此气愤,谁让她确实就是某位高官的情人呢。这没证没据的,真就是警察过来了,也是她吃亏的多。
“呵呵,被我们说中了你的fēng_liú事儿了?就想动手打人啊?”白西装贱笑着上前一步,料定闵柔压根就不敢当众动手,甚至他心里还隐隐希望闵柔能真个扇他一耳光呢,可不是,能跟这么个美若天仙的大美人的纤纤玉手发生点亲密接触,也挺值得的不是?
“来啊。打啊,赶紧的,求你了。好不好?”
白西装一脸贱笑的把脸递了过去。
“你!”
闵柔扬起手半天,就是落不下去,眼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