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君只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她从不会说刻薄话,可现在,她只想激怒他,只想看他永远不露出这样笃定无所谓的笑,只想看他头痛发疯,只想他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你错了!”孟绍霆不怒反笑,甚至笑意越发的讽刺起来,“我不在乎大出血,哪怕是赔上我全部身家,我也不想要你了,你明白?”
“你答应,爸那一关,你休想过去!除非你想把自己父亲气死!真可笑,当哥哥的爱上自己的弟妹,自个儿结了婚还要将人抢过来,说出去,孟家的脸都丢光了,爸会答应?”
曼君嗤笑,而冷意却从脚底一路弥漫到心口,她话说的猛,就又觉得嗓子发痒,胸口憋闷,忍了几忍,终究还是捂着嘴又咳嗽起来。
“又拿这一招来胁迫我?”孟绍霆此刻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顶点,他一脚将身边的枕头踹开,冷笑一声,怒道:“你tm的以为我在乎?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谁也别想拿捏我一星半点,沈曼君,你好自为之吧!”
他转身就走,一脚将门踹开,砰的一声巨响又夹杂着沈曼君的哭叫,乱成一团,他只觉越发心烦,几步冲下楼,拿了车子就开出了庭院,将这一切都抛掷在脑后,车子冲出宅院之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只想见到她,快一点,见到她。
车子即将开上高速的那一刻,他却又改了心意,她说了不想见他,他就是巴巴的跑去,她也未必给他好脸色看,何苦,再给他们之间原本就风雨飘摇的关系再加上一笔风霜呢。
他有些意兴阑珊的调转了车子,想了许久,却将车子开向了去西郊别墅的路上。
到那里的时候,正是暮色西斜,天近黄昏,西郊别墅环境不算太好,庭院也不大,但此刻看在他的眼中,却又有了别样的风情。
孟绍霆一路上楼,径直去了她住惯的卧室,他先在床上坐了许久,忽然想起什么,走到了隔壁他的卧室去,那时候静知怀着孕,经常是将他赶到别的房间去的。
他打开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就露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盒子,孟绍霆将盒子拉出来,打开就看到上百把的桃木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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