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的心在“砰砰”狂跳,雪地里留下的脚印虽然经过他二十几次的来回已经不容易分辨,但是如此明显有人活动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辨。
“不好,万一建奴或者鞑子决定浪费时间前来看看,老子恐怕很危险。”隐藏在大树后黄汉心里思量。
他觉得有必要早作准备,已经在观察逃跑路线,甚至开始计划先跑到哪一棵树下,接下来再依靠哪一棵树作为掩体,计算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避开敌人射出的箭矢安全跑入密林深处。
黄汉的担心很明显多余了,疾驰而来的一队建奴貌似有任务在身,根本没有人在黄汉演练的地点减速,转眼间就消失在视野。
“娘的!真玄!”黄汉用肮脏的袖口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自言自语道。“哈哈,不会每一次都是成群结队的建奴,这不符合常理,老子不信等不着倒霉鬼。”
在守株待兔的黄汉没闲着,他又开始演练假设在被建奴箭矢攻击的情况下往林子深处跑,来来回回几趟倒是跑出了一身汗,路况当然已经无比熟悉。
有了一次几十建奴骑兵在十几步左右距离打马而过没有发现自己的经历,黄汉心理素质好了许多,接下来又有三拨骑兵过路,两次是鞑子百人队,一次是建奴的三个骑兵。
白白等了一天也没有发现落单的建奴或者鞑子,郁闷无比的黄汉只能在天色已晚之时离开伏击点,找了一个倒了一半的房子过夜。
没有火种,这里离官道不远黄汉怕被敌人发现有火种也不敢生火。
他缩在墙角啃昨天烤熟的马肉瞎对付,喝水的问题好解决,这个时代的雪应该纯天然没有污染,小口小口的吃不会使身体极速失去体温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