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旺盛,筋肉膜饱满,呼吸绵长。
灵魂和ròu_tǐ合二为一,这是灵肉合一,顺利突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无半分的晦涩,已经具备了秋风未动蝉先觉之知觉。
好雄厚的根基,战时突破水到渠成,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无半点气息不稳,这样雄厚的根基华雄输的不冤,要是低一个境界还可一战,但处相同境界以此雄厚根基华雄焉能不败。
不过此战华雄到底有一些托大了,不知道对方底细,完全不曾防备对方具备天生神力,硬撼一招造成自己手臂麻武器脱手,要是再战一场,不可能被一招拿下。
董卓目露精光,他乃是军中悍将,向来是以武力闻名,昔年正是以武博取恒帝赏识而崛起,把杨启峰的底细看的清清楚楚。
“好,不愧是青州英才,”赞声先后响起,诧异之后他们河东豪族们纷纷的赞扬。
对于离开的华雄不在关注,胜者为王,这四个字自古至今都通用,人们只关注胜者,而不去关注败者。
“一招败华雄,潘无双三字不止威震河东,怕是没有几日的功夫,将会传遍四方诸郡,再有十年时间怕是要威震天下了。”
“今日有幸见证一番美谈,不虚此行,”
杨启峰倾听着众人的赞誉,诉说之人仿佛遗忘掉了就在不久前他们的态度还是对杨启峰不看好,认为获胜者一定是华雄,换脸的度乎想象。
而这也是诸多豪族的天生本领,见风使舵此乃豪族必点的天赋点,只是能不能点满这就要看个人的天赋造化了。
“某在太守府已经摆好宴席,诸君请!”
董卓爽朗的讲述道,他态度柔和,毫无牧守一方的太守架子,他长相粗狂,身具豪放之气,一举一动充斥着一股亲和的魅力,说出的话语让人下意识的不想拒绝。
董卓都如此,不知道把亲和天赋点给点满的刘老板到底是何等的他本来就有着主动亲近的打算,就算无此打算也在此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语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返回太守府中,太守府中正门大开,宴席已经开始摆上,显然董卓早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宴席之上气氛融洽。
酒宴到了最后,董卓端起手中酒盏问道;“潘家天罡三十六斧,为战争杀伐之术,今日一见果然是天下威力绝伦,被评为天下绝学半点无错,”
“但此绝学战场厮杀才能挥出威力来?无双可是有意参军入伍保家卫国?”
“董太守说的不错,凤游历四方磨炼武艺,正是有着保家卫国志向,如今灵肉合一已达先天武师巅峰,想要迈入炼髓大宗师,必入军伍之中经历生死磨炼才行,”
“要说军中厮杀,某算是经验丰富,延熹九年,鲜卑人入塞,与叛乱的羌人联合,某为军司马。”
“永康元年冬,叛乱的羌人进犯三辅,某和尹端大破之,斩其领,俘虏万余人。”
董卓有着意动,直接开始自夸起来,对于往日的功勋一一的讲述出来,意思已经表露出来,但未直接诉说口,此点乃是上位者的通病,绝对不会从口中说出确定的话语。
因为要是董卓说出被杨启峰拒绝,那么表示着双方再无回旋的余地了,如今拐着弯讲就算是被拒绝,董卓也能够另想他法。
杨启峰笑而不语,并未这么轻易的答应,不接此话董卓自懂其意,并没有继续的诉说下去,而是转换了话题,一场宴会算的上是宾客如归。
酒宴散去,杨启峰被留宿在太守府中。
正厅,桌案之上留着残羹剩饭,董卓端坐于主位,他静静的看着奴仆把桌案收拾的干干净净,良久,正厅中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再无外人后,他沉声的开口讲道;“潘凤婉拒了某好意,文优可有良谋?”
“这就要看明公是否舍爱了?”下方桌案前,一位身材修长,脸色阴郁的男子回答讲道。
“某平生所爱,美人,烈马,美酒,权势?”
“除权势不可舍,其他尽可舍得,”
“如此就好办了,这潘凤已有参军入伍之心,婉拒明公不过是因河东距离青州太远,无法借助潘家势力,不过此点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只要有重利在前定可更改!”
“儒观其坐骑乃是汗血马,汗血马日行千里算是良驹,不过和明公爱马赤兔相比,无异于天壤之别,只要明公把赤兔牵来,儒自可说得潘凤来投,”
“赤兔,不能换?”董卓略有不舍,赤兔乃是神驹范围万金不换。
“不能换!”李儒打断了董卓的话语,他语气渐渐的高昂起来说道;“明公地位以贵,上阵无需冲阵厮杀,赤兔马对明公无有大用,而对潘凤却是不可缺之物。”
“那潘凤少年英才,如今不满双十,灵肉合一先天武师巅峰,来日炼髓大宗师不是终点,刘氏苍天不稳,必成换血武圣,舍一赤兔,而换取潘凤,其中利弊还请明公自己权衡?”
“何须权衡,区区一赤兔,有何无法割舍,文优尽可牵走,美人,烈马,美酒都可舍,但只要有权势在手,何物不可得?”
“明公高见,只要手握权势,今日舍了一匹赤兔,他日就会获得十匹赤兔,”
“请明公稍等,儒去把潘凤领来,”李儒起身一拱手,大步朝着正厅外走去,对于劝服潘凤无任何担忧,他晓得赤兔马对于武者的吸引力。
杨启峰本来就有此意,在赤兔马为前提下,根本无多少的犹豫,这阳神版三国中,一匹赤兔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