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行宫的门终于开了,消息就终于往外传了,景帝是病了,只是偶染风寒而已。
偶染风寒,却让整个京城大乱?
这风寒,还真不一般,让人心惊啊!
此时。河道之上。
慕容家的船队正在河面上行走,而远远的严十却带着人架着船在后面追。
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如宗召了人员。将慕容家的船只作了一番的掩饰,然后趁着严十到达锦城的同一时间向京上出发。
时间差,让严十扑了一个空。
等严十的人马发现船队走了,再在锦城找船追截,时间已经过去半天了。
往京上走,河道上的船只越来越多,而经如宗改装过的船与其他的船只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一时,严十就是找到了也认不出,而且在众多外人的目光之下,他也不敢让人贸然的上前去拦截。
事情,只能暗地里进行,一但曝光了,严家的麻烦可大了。
这一逃一追的,在三天之后,双方的人马竟然到达了京城。
严十无法,只能派人去向严正报告情况,而此时的如宗已经拿着文件去了户部了。
是的,户部的官员正在怠工,可是如何怠工的人也不会拒绝银子的,何况慕容家还有敢说的言官佟晴,与能入宫的当公主的四位姑娘。
在如宗送足了好处的时候,这些官员也就行动了。
如宗这一方面送银子找关系,另外一方面,他却给景帝写了一份折子,说明这些官员如何的怠政,如何的收贿,如何的枉法,进京的船的经过,如宗都详细的记录了。
严正得到了严十这样的回话,他气得扇了严六一巴掌,如果不是严六推责,或许就会不做这样的无用功了。
严六气得瞪着那正跪着请罚的严十,严十做错了事,为什么他严六会被打?
就在如宗的折子递上去的第二天,行宫开门了,景帝准备回宫了。
京里上下同一时间得到了景帝回宫的消息,没有做错事的,当然非常的高兴,做了错事的,自然开始担心。
颜熹知道机会不再了,他撤了对付安家的人,他乖乖的留在府里,他等待着景帝对他的惩罚。
而颜潇却不一样了,他要拼最后一把。
他动用了他能动用的所有的力量,并捉了施修的岳家的人来威吓施修,让施修帮他。
施修是调用了御林军,只是他并没有帮颜潇,而是带着人马去迎接景帝,他知道,如果他拥了颜潇,颜潇也不可能登上那一个位置,万一颜潇真的登上了那一个位置,他施家也不能落得一个好下场。
景帝回宫,颜潇立刻就制服了。
“你很想坐上那一个位置?你够资格么?”
“为什么我没有资格?我是长子。”在没有嫡子的时候,一般会立长。
景帝挥退了所有的人,他上前,面颜潇面前面。
“长子?你有能力,或许我还会立你,可是你呢?朕不在宫中,‘病危’这么久,你做了什么?监国,不用心的经营你的势力,却用心的收贿,将下面的能臣,能吏往门外推,收服一个人,除了用爆力之外,还可以施恩,你呢?除了捉施家的家人,你,还会什么?无能!废物!”
颜潇瞪大了眼,他不敢相信景帝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是鼓励他造反么?
“还有什么话要说?”
颜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来人,庆王身体不适,留在王府养病,无事,无召不得外出,府中每日所需,由内务供应。”这变相的就是监禁颜潇于王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