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陆家。
守兰得知了消息,立刻就迎了上来。
陆言一看到守兰,想起了在慕容家的遭遇,气立刻上来了,恶也向胆边生了,向着守兰就是一巴掌。
捂着脸,守兰蹲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言。
第二次了,为什么她要被打,还要被打两次?
想哭,不敢,想发飙,不敢,守兰不知道可以如何。只能低着头抖着抽咽了起来。
看到守兰这样的表现,陆言无名火大起,很想揪着守兰再打一次,可是身体上的痛,让他不得不放弃。
由下人扶进了屋子,请了大夫。
天色,慢慢的暗了。
“噼劈啪啪!”的一阵爆响声。
“让你打我姑,让你打我姑,我告诉你,你打我姑一次,我就打你两次,现在先打着一次,洗干擦净的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打你第二次了。”
夜里,陆言被人打了,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被打了。
如果不是身上有着大量的新伤,陆言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可是身上的痛,不断的告诉说他,他真的在自己的家里被打了,而且还有一次在等着他。
心提着,吊着胆。
他不想回镇子上,那里不是他陆言发展的地方,那里不是陆言展所长的地方,那里不是陆言最终所呆的地方。可是不回去行么?感觉是不行的,因为债主天天上门来!
过了三天。
陆言一时忍不住的,再一次打了守兰。
当晚的夜里。他再被打了,第二天的夜里又被打了,来人留了话,剩下的一次。留着。
陆言怕了,他终于怕了,打心底的怕了。
……
陆言害怕了,精神与ròu_tǐ双重的打击。能不怕?被人打了,加上天天都有人追着他讨债,日子是十分的不好过,终于陆言卖了东西,一家子暂时搬回到了镇上。
一搬回镇上,立刻的追他债的人少了,(还了一些的债,剩下的,因为距离远了。不方便天天上门。感觉少了)。
日子终于能过下去了。
……
如光揉了揉手。“陆言的骨头还挺硬的,都被打成那样都不喊一声的痛。”
如祖白了如光一眼,你捂着陆言的嘴。他怎么喊出声呢?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在晚上这样去打人。感觉怎么想都觉得挺爽的。
“让人看好陆言了?”如光问。
“看好了,他家的下人,有三个是我的人了,有钱收,又不用做什么,谁不干?虽然姑不怎么好,可是我也不想看着慕容家的人被欺负去了。”
如光点了点头。
……
少了陆言。
宋家的守梅,李家的守菊感觉更安份了。
能不安份么?
陆言的下场明摆在了那里。
慕容家里的人感觉舒服多了,对付外人,心狠点,手辣点没有什么,可是对付自己人,也要这样下手,心里的感觉就是不怎么好过。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当守梅三姐妹是自己人。
也在这时,严家的生意出现了问题,在城郊的一个仓库莫名的起了火,烧了一批即将要交给客人的货。
严家的严五有点焦头烂额,因为那货并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得到的。那是一批上好的丝绸。
规格是一等一的。
没有了货,有两条路子可走,一是赔双倍的定金,双倍也就是十二万两。二就是给货了。
对于严家来说,十二万两,也是一件心痛的事。更重要的是,并不是赔钱了,事情就了了,赔了钱,严家的声誉还是会受损的。生意人,最看重的就是信誉。
于是严家选择在市场之上收购一批货,赔给客人,这样做损失会少一些。
可是上好的丝绸可不是想收就有的。
风声放出了,问了相熟的,清水城里竟然没有一点货可以让严家收购。多方打听,慕容家的手上有。
为什么?因为慕容家想要在清水城里开一家衣饰铺子,这铺子是给慕容家给大姑娘作嫁妆的。三年之后,慕容家的大姑娘就出嫁了,现在慕容家正在准备着。所以在前一段时间,适合的布料,丝绸,慕容家就收购了不少。已经与东方顺心商议过了,如琴与他的婚事改在如琴十八岁,也就是慕容家守丧完毕之后。
严五立刻就盯上了慕容家。
只要能从慕容家的手上拿手货,他可以少赔许多,如果慕容家懂得做人,以一个低价给他,他甚至一点也不用亏,还能赚上一些。
主意打定了,严五约见了守礼,在他的眼里,慕容家说事的人,应该是当官的慕容守礼。就像严家,严正是不怎么管生意上的事,可是正因为有严正,才会有严家,所以说事的就一定严正。
一见面,见了礼,双方落坐,守礼打量起严五,身形肥胖,一双小眼睛,眯眯的也正在打量着守礼,肚满肠肥,一肚子坏水,正是守礼对严五的感觉,“慕容大哥,这一次约见你,是在下需要一批丝绸,刚好得知你的手上有,所以……!”
“抱歉,生意的事,你找错人了。”守礼向严五拱了拱手,表示爱莫能助。其实守礼并不想见这严五,严五在陆言的背后这事,整个慕容家的人都知道,可是严五没有走到前面来,两家也没有正式的撕破脸,所以,守礼来了。来看看严五打什么主意。
“慕容大哥,你是慕容家里的当家人,怎的就爱莫能助呢?”严五十分不高兴,他觉得这慕容守礼十分的不上道,自己可是体表严家与他谈生意,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