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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之间,颜文的脚步,就已经站在了,城西的城门处。
眼前的城门,一如往昔般,依旧很坚固,并没任何的裂缝。
但是颜文仔细的观察,他的脸色却变得,渐渐的难看。
“将……将军?”后方,副官的声音,随风而来。
“你们怎么来了?”颜文转身,他这才发现,后方站满了人。
“将军,您都在这,站立了一天了。”副官,苦笑说道:“天都黑了。”
什么!
轰隆!
一听这话,颜文,顿时大惊:“如此说来,公孙秋他们,走了一天了?”
“是。”副官,苦笑说道:“您一直没下令,我们也不敢追击。”
“一天时间,我们是追不上了,也不能追,毕竟我们是城防军,并不适合野外作战。”
颜文,颓然而叹:“我犯下弥天大错,再也无颜对见李天王。”
锵!
声音落下,颜文大手一挥,脖子上瞬间鲜血流淌。
“将军!”
“将军!”
……
“将军!”
这一幕,看的三军将士,无不骇然。
“我颜文放走公孙秋,又耽搁一天时间,大错已成,无法挽回。”
颜文,摆摆手:“就算我今日不死,按照儒界的律典,我也是死路一条。”
“与其被推倒午门斩首,那还不如我自己来,这样还能死的有尊严一些!”
说话之间,颜文,一声大笑:“李天王,你要相信公孙秋,这厮精通奇门遁甲,不是简单的人物!”
锵!
声音落下,颜文又一刀下去,整个人轰隆倒地。
轰隆!
下一刻,在儒城的虚空中,陡然间传来了一声,滔天的悲鸣。
轰隆隆!
下一刻,一朵巨大的红云,化为滔天烟火,瞬间弥漫四面八方。
“怎么回事?”城北东方大院中,东方老爷站在窗前,顿时大惊。
“天生异象,而且是哀鸿,看样子,我儒城之中,有大将陨落了。”甄大人,不禁叹息。
……
“元芳,你怎么看?”国子监中,曹祭酒,目带严肃。
“我儒城之中,有将星陨落,而且还是一名大将。”
元司业,顿时皱眉:“大人,您说这人,究竟会是谁?”
曹祭酒:“元芳,此事定有蹊跷!”
元司业:“……”
……
伴随着颜文的陨落,整个儒城,一片震惊!
一时之间,各种流言蜚语,不胫而走,各种版本都有。
“都听说了吗?今天公孙先生,带着书院弟子,重新返回了儒城。”
“嘘,小声点,你想死啊?那是请叫我雷锋,先是杀了箫衍,然后又杀了一名大将军。”
“我去,这雷锋那么厉害?他杀了谁?”
“倒也不是杀人,而是那叫颜文的大将军,因为羞愧难当,自杀了!”
“叼叼叼,太尼玛叼了!”
这一刻,在儒城的大街小巷中,在酒楼茶馆中,不断有人议论。
而真像如何,却无人知晓。
……
而此刻,在儒城之外,三百里处!
望着渐渐落下的红日,李天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天王,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为何公孙秋还没来?”副官,忍不住问道。
哗啦啦!
说话之间,一只信鸽划破云层,降落在李天王的肩头。
当看了密信之后,李天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天王……?”副官顿觉不妙,试探问道。
“你自己看吧。”李天王将密信,递给了副官。
“公孙秋昨天半夜,直接返回儒城,并破开西城门,带着三万书院弟子,一路绝尘而去?”
“马家九爷箫衍,被神秘人……请叫我雷锋所斩,头颅高悬城北的城门?”
“城西守将颜文,因失责而羞愧难当,自尽于城西的城门处?”
轰!轰!轰隆隆!
当副官念出三个消息之后,所有的将士,都陷入了震怖。
“真是没想到,我李景征战一生,最终却被一个小屁孩给坑了。”
李天王并没愤怒,反而一声大笑:“有意思!”
“天王,难道颜文将军,就这样白死了?”副官,试探问道。
“颜文乃是大将军,他若死在战场,老夫自然敬重他。”
李天王,目带冷笑:“可这懦夫,居然自杀谢罪,简直是羞辱老夫的威名!”
李天王杀伐果断,他对麾下的将领,自然有极高的要求。
本来,如果颜文不自杀,说不得李天王,还会保他一命。
但颜文居然畏罪自杀,这自然让李天王,感觉老脸挂不住。
“但是天王,无论怎么说,颜文将军都是您的人,他这次如此窝囊而死。”
副官,苦笑说道:“这个仇,我们不得不报!”
“自然是要报。”李天王,目光冷冷:“传令三军,立刻班师回朝!”
“天王,难道我们,不追公孙秋了?”副官,顿时愕然。
“从时间来看,已经来不及了。”李天王,摇摇头:“旋风精骑虽快,但我们一来一回,耽搁的时间太多了。”
“不过也无所谓,老夫早在城西那边,布下了天罗地网!”
嗡!
这话一出,三军震动。
“天王,难熬您早就猜测出,公孙秋会走城西?”副官,试探问道。
“那倒不是。”李天王,解释说道:“城西那个方向,对应的是极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