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动的烛光照亮了架子床上女子那惨白的脸,她禁不住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缩。
胡雨霖看着她那受惊的样子,放声大笑,他几个大步来到了床前,伸出手一把将女子身上的锦被揭开,女子全身立时暴露无遗。
&几日你不让我看,现在我偏要看,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胡雨霖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看着这女子,心下十分快意。
听到他这么说,女子意识到他是在刻意的羞辱自己,不由得咬住了嘴唇,低下了头,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这个女子是胡雨霖一次经过一家裁缝店遇到的,当时他看见她站在门口,腰肢纤细,肤白貌美,很是上眼,就盯住多看了几眼。她觉察他在看他,吓得急忙关门进入屋内。胡雨霖随后派人拿巨资向其父亲提亲,称要纳这名女子为妾,女子之父见钱眼开答应了。胡雨霖择日便将这女子娶回,做了自己的小妾。
胡雨霖身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当真看上了这名女子,而是纯粹要报复她不让自己看这件事。
对胡雨霖来说,他这么做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现在是我的人了,我现在不但随意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做,你也得给我受着!”胡雨霖说着,便开始脱起衣服来。
擎着蜡烛的刘二此时一直偏着头,不让自己看到床上女子的身体,他听到胡雨霖脱衣服的声音,便赶紧将手中的巨烛放到架子床边的铜灯架上。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关上门。
胡雨霖很快便脱得溜光。他嘿嘿地怪笑着,上床紧挨着女子躺下。
女子觉察到他的接近,身子仿佛触电似的猛地一缩,她双手死死的护着胸前,双腿紧闭,转过身去,留给胡雨霖一个光滑的脊背。
胡雨霖的手搭住了她的肩膀,猛地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双用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力的将她的双臂向两边分开,俯压在了她的身上。
女子死命的挣扎起来,扭动的姿态在胡雨霖看来煞是诱人。胡雨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徒劳挣扎的美态,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残酷起来。
他死死的按住她,慢慢的俯下身子,吻着她秀美的面庞,并伸出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
那名女子不再挣扎,躺在那里不住的抽泣着。
胡雨霖一点点的吻着她的颈下,很快将嘴移到了她的胸前。他吻了一会儿,觉到自己已经高涨起来。他便用腿狠狠去挤她的双腿,而她死命的并着双腿,不让他分开。
二人正相持不下之际,就在此时,院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胡雨霖愣了一下,停了下来,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脚步声还有晃动的火光便由远而近,紧接着便是又一声“咣当”,门再次被踢开,大队举着火把的官兵冲了进来。
胡雨霖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身下立时焉了下来。
冲进来的官兵们显然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时间也有些呆了,一些人看到胡雨霖那两腿间软绵绵的一坨东西,不由得讪笑出声,更多的人目光则盯在了床上女子白腻的身子上。
胡雨霖这辈子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让这么多人围观,他跪在床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羞愤难当,猛地抬腿将胡雨霖从身上踹下床去,揽过被子遮住身子,嘤嘤的哭泣起来。
胡雨霖猝不及防,禁不住“哎哟”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周围的官兵看着他的狼狈相,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咳!”随着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官兵们立时收住了笑声,全都恭立在了一旁。
光着身子的胡雨霖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捡过一件他刚才抛在地上的衣服围住了下身,他抬头望去,刚好和进来的新任杭州府知府陈鹿笙的目光碰个正着。
陈鹿笙的目光满是鄙夷之色,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把钦犯胡雨霖押起来!”
&犯?”胡雨霖总算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大呼起来,“陈大人,你我同是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诬蔑于我,我胡某人何时成了钦犯?”
&雨霖!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陈鹿笙大怒,戟指胡雨霖怒斥道,“你当真以为,身为官商,就敢肆意妄为,横行不法,没人管得了你吗?明白告诉你,本官是奉了朝廷电旨前来捉拿于你,你贪墨国库巨款的事,真的以为没人知道吗?”
陈鹿笙的一句“贪墨国库巨款”让胡雨霖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手上一松,围住下身的衣服跟着掉落到了地上。
&钦犯带下去!”陈鹿笙喝道,几名官兵上前,将胡雨霖象一条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
陈鹿笙看了看还在床上哭泣的女子,不由得心生怜意,转头对一位随员吩咐道:“胡雨霖强霸民女多人,这女子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呆会儿将她们集中于一处安顿,回头再做区处。”
随员连声答应,陈鹿笙转身出了这间胡雨霖的“新房”,来到了院子里。
陈鹿笙抬头看着那回旋的明廊暗弄、亭台楼阁、庭院天井、峭壁假山、小桥流水、朱扉紫牖、精雕门楼,一时间感觉仿佛身入迷宫。
胡雨霖的宅第坐落在杭城东南的元宝胡同。外边是10米多高的白色围墙,进入元宝胡同,从外面看胡雨霖这所豪宅的大门,却没有权贵巨富之家的那种宽阔和气派。而一进入到门里,则可谓极尽奢华了。胡雨霖的宅第采用中国传统的对称布局。中轴区为待客厅堂,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