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霖看了看她,问道:“桂花,我昨天回来时从哪边进的城,你看准了吗?”
跟着胡雨霖日久,桂花对风水一道也甚是熟悉,听到胡雨霖见问,她立刻回答:“回老爷,您确是从东北向进的城。那是生门,大吉的。大人入门之时,也是吉时。”
听到桂花的回答,胡雨霖的心里略略安定下来,脸上也闪过一得意的微笑。
如果不是风水高手,逃命路上,是绝不会象他这样的有如神助的。
他是慌不择路的逃回来的,谁能想到,他走的,竟然会是八卦八门当中的“生门>
但想起这次借款不成的经历,胡雨霖的心里不自觉的有一些恼火。
都是陆庆云那个家伙惹的麻烦!
尽管满心的不快,但胡雨霖知道,这洋人的文章,他还是必须得做下去的。
现在生丝的价格还在走高,他已经计算过了,如果现在出手的话,可以稳赚一大笔,加上前些日子收回的银钱,他要向外国银行告贷的话,差不多50万两银子就够了。
虽然如此,但胡雨霖一想起自己因为这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而不得已向洋人低头,还是感觉郁闷不已。
一定是家里的摆设出了问题,影响到了风水和气运!
桂花答完,仍然恭恭敬敬而又不失柔婉妩媚地站立于一侧。
胡雨霖环顾室内,目光很快在墙上的一幅画上停留下来。
那是一幅色彩斑斓的黄绿山水画。桂花对书画不感兴趣,她也知道胡雨霖对书画同样谈不上喜好,她从来不懂寥寥数笔的笔墨究竟有何玄妙,可是为了投其所好,每当胡老爷论画时,她还是不时会颔首附和几句,蹦出几个状若“意韵”、“妙致”“境界”的词语。
天空的太阳正对着窗户照射进来,满地金灿灿的阳光,将周围衬托得十分温暖。胡雨霖又看了看周围,让桂花摘下正对着窗户的一幅郑板桥的《风竹图》的画,嘱咐同朝南过去挂着的那副波澜壮阔的《云海山色》交换个位置。桂花迷惑不解,可是这位胡老爷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明白的地方委实太多了,她绝不愿意因为太过劳神思忖而白了头发,于是依言照搬。
&了!”看她将《风竹图》挪过去,将《云海山色》挂在这边的墙上,脸上现出了满意之色。
挪动完毕之后,胡雨霖这才打量桂花的装扮来。
看着这个虽然穿着略显宽松的裙装却依然掩盖不住曼妙曲线的侍女,他感觉喉咙有一丝干渴。以前这个侍女,为了突出自己比别人生得丰满的胸臀,总会特意穿得紧巴些,可是这几天,却换成了不同颜色的宽松衣裤。她完成胡雨霖的吩咐之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眼巴巴地靠着门楣,满心期盼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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