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鸡,我们是要相伴一辈子的人,真正意义上要相伴一辈子的人,你可千万不要死,我还没活够。”
思远刚回头还没张嘴,一个温暖柔软的嘴唇就印在了他的唇上,没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有眼泪的温热咸苦,以及……屋子里一帮家伙的起哄。
当然。今天的罗敷实在是太美了,美到把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全都比下去了,那些起哄的理所当然都是天守门的那群狼们。
“小兔崽子们!好看吗?”
罗敷突然站起身,叉着腰一脸泼辣的朝下头喊着:“再看眼珠子给挖出来!”
“好看!”
整齐的呐喊传来。反倒把故作泼辣的罗敷弄了个大红脸,哼了一声随手捏了一把思远的脸蛋就消失无踪。
思远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回头看着窗口那些摩拳擦掌的家伙,思远摇摇头,翻身就进了屋子。
那个老女人……总是能让人的心情好起来。家有一老……
“后头一句说出来就弄死你。”耳边响起罗敷的声音:“我其实才不到十岁。”
“对。”思远笑的格外灿烂:“不到十岁。”
这一晚上又土又无趣的大齐组虽然没有去唱歌跳舞表演才艺。但到底还算是比较放松的。这一晚没有这个机关那个机关,这一晚没有互相之间的坑来坑去,这一晚也没有电光火石一条命的危机,只有雄性荷尔蒙碰到了雌激素的火光四射。
思远和菲利尔德不约而同给手下的人放了一晚上的假,这帮姑娘小伙们其实也累了,休息休息也不算是坏事,再加上这一晚上的花费实在太大了,不玩够本怎么行。
不过思远倒是提前离场了,来到了自己在欧洲的大本营里。孙林林已经回去休息了,刚当了妈妈没多久的她。现在事业重心大部分都放在了家庭里。就像她说的那样,当一个组织和企业走上正轨了,有没有老板都一个样,有个ceo没事开开会就行了。
现在这里的管理权已经移交给了纪嫣然,她在月初就会过来。至于思远,他是老板,但他也是最无所事事的人,现在事情都安排下去了,等于是把网撒进了河里,只要等到时候捞上来就行了。
他现在坐在巨大而豪华的办公室里。没有开灯,静静的靠在椅子上把自己陷入回忆中。这是他这些日子最爱干的事了,回忆那些已经逝去的人,他其实很怕。害怕一个不小心那些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就莫名成了过客,那对他们对自己都很残忍,至少思远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蒙蒙亮。思远却毫无睡意,现在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吃饭和睡觉已经不再是必需品。他甚至和陈明开玩笑说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太阳能电池,每天晒晒太阳吹吹风就感觉饱了。
当然,陈明说他应该是水母侠,自带光合作用。
而此刻,这栋几乎空无一人大楼地下却毫无预兆的出现了十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保安没有发现,但监控却把他们的身影清晰的映在了大屏幕上。
思远歪着头看着屏幕上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摸着下巴闹不清他们想来干什么。或者说……这些人是猪吗?
没错,这些人就只能用猪来形容了。
“先生,需要开启防御系统吗?”
“不用了。”思远拒绝了保安头子的建议:“他们好像是来找我的,我给他们一个机会,你们隐藏的好一点,不要造成伤亡。”
思远不担心,真的不担心,从这些人踏入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就有数了,这些人是那些所谓的变种人,至于为什么会来这里,开始还让思远有些迷茫,但很快他就琢磨透了,这是李然想借自己的手除掉那些不听话的家伙。
由此看来,李然的计划很成功。而思远也并不在意被她利用,既然是自己扶她上位的,那倒不如就卖个便宜给她好了。
那些人走在寂静的走廊里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井然有序足以说明他们受过系统的训练,而熟门熟路大概是陈明透过某种途径给了他们这地方的方位图。
为了让这些人更加容易找到自己,思远甚至打开了电视和灯,而自己却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看着一本德文版的书,德文对他来说早就是小菜一碟了,如果他愿意他甚至能用德语写论文。
“先生,他们就要进入您所在的区域了,您确定不要我们狙击他们吗?”
“谢谢,不用了。”思远笑着说:“让他们进来吧。”
曾几何时,思远认为这种行为是装逼,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像左明轩孤身一人闯入天守门、像罗睺决死一战、像二爷一人独面整个上三界,这并不是装逼,而是一种建立在强大实力上的自信。而装逼,则是装得好像自己有,等有的时候,自然也就不用装了。就好像一个穷逼需要用宝马来证明自己不穷,而首富就算等公交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钱。
很快,那些人来到了思远的门口,接着那扇华丽的红木大门就四分五裂的炸成了碎片,外头毫无预兆的涌入了进来,而此刻思远正把书盖在脸上假寐。
此刻的场面很诡异,一群全副武装的汉子站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而他们面对的只是一个把书盖在脸上的年轻人,这些人反而小心翼翼的。
“现在,给我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不是在宴会的。”思远把书放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最前头的一个人:“如果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