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被直接一个头套套了一整天的商禾僵硬的咧了咧嘴角道:“是了,也只有队长能算出我就是昨天刚刚忙完。”
“请,商先生。”朝着阁楼放了个手势的霍然朝着商禾道:“夫人现在在二楼,我带你过去。”
“好。”商禾点了点头,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边走一边问道:“沿海那边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与队长这次在岛国发生的事情又关?”
“很抱歉,先生这个我不能回答你。”霍然一边朝前走着一边道:“因为我并不知道华夏的沿海发生了什么。”
“就是不知名的、黑、就是病毒感染。”商禾眼力有限,虽然那些科研工作着是说他们被病毒感染了,但是前去的商禾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人体内感染的黑色气体,与普通死气不同,它们似乎更顽固,而且他们好似能够腐蚀魂体。
“抱歉先生。”霍然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语气,但是在夫人要求将这个人带来的时候,霍然变已经从白涵那里拿到了这人的生平资料。
资料上很清楚的记载,这人在一个多月前,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华夏军人,哦,你要说商禾的那些军功,不好意思,这些在霍然的眼里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商禾的那些军功,霍然基本上都觉得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不过令霍然感兴趣的还是,这个男人在华夏沿海的那场不知名病毒感染时所发挥的作用,这个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将那些被感染的全部医治成功?虽然华夏官方的说法是已经找了扼制病毒的药物,但是这个药物,霍然只是随便一看,便知道,虽然里面的成分复杂。
或许有些人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是霍然真想爆粗口,这是忽悠谁呢,这些成分综合在一起就是强身健体而已。
“叩叩叩。”轻轻敲响了房门的霍然对着房门轻声道:“夫人,商禾现在到了。”
“进来。”温酒的声音依旧冷淡清和,但是却让商禾骨子里一凉,这冷怕是真如冰天雪地。
霍然朝着商禾微微一笑后,推开了房门,没有理会商禾一瞬间被呆滞住的身子,转而快速的问道:“夫人,温鹤温先生也在楼下。”
“嗯。”温酒神色不变,起身抬头看着商禾道:“你的能力是什么,你知道了吗?”
“知道。”商禾呆呆愣愣的朝着温酒点了点头,一旁的霍然见温酒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别的事情,便朝着温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走下了楼梯。
见霍然已经离开,商禾这才没能合住自己的嘴巴,满目惊诧又带着点心疼的抿了抿唇道:“队长、您这理发师真是不尽责,您在哪染的?我、我和昊子去拆了它的招牌。”
“自己染的。”温酒连看都没有看自己那如瀑布的青丝,此时正一块白,一块灰的犹如耄耋之年的人的发丝,苍老而又死气沉沉。
在商禾眼里,自家队长一向都是高贵优雅得如同画中娇娥的姿态,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自家队长都是挥一挥手,全都能搞定的强者之姿。
而此时温酒脸上的婴儿肥也消失不见,圆圆的脸蛋露出了尖得戳骨头的下巴,那双明明刚刚好的大眼里时而轻笑,时而讽刺,时而霸气凛然。
这时却变得偏执而冷厉,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灯光的原因,商禾似是若有若无的看到了那双在瘦小的脸蛋上略显大而空洞的眼中的红晕,就像是滴入了一滴鲜血一样,正沉沉的晕染开来。
“嗯。”温酒点了点头,没有理会商禾从头至脚对自己的打量,而是抓紧轩辕即墨越来越凉的手掌道:“我要你的鲜血。”
“多少?”即便自己身体已经透支,但是商禾还是开口问道。
听到商禾的疑问,温酒脑袋微微有些呆滞,体内的瘴气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在她的身体里鞭笞啃咬,灵魂的疼痛,虽然面无表情的温酒并没有表现出来,并且还极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但是瘴气的疼,岂会是温酒这样一个压制就能抵消的?并不在乎自己的思维能力已经比平常人差了一截的温酒摇了摇脑袋,伸手在脑袋上重重的敲击了几下。
“你在干嘛?”听着那一声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商禾眸中大骇,连忙上前想要拉住温酒的手腕,见温酒冷凝着目光朝自己看来,商禾只得站定脚步,意识到自己的逾越,沉了沉声道:“您是不是头有点疼?队长,您等等不要捶,我、我去给你找霍然看看,您等等。”
说到最后的商禾声音已经微微哽咽了,他当然知道普通的医生根本看不出来自家队长的伤,要不然那人刚刚也不会在楼下说,他们队长没有受伤了。
看着那与沿海地区‘病毒’一样的黑色气体,在温酒体内横冲直撞着,在看着那千穿百孔的灵魂,商禾紧咬住下巴,鼻子一酸,猛地抬起头,对着房间中的灯光,硬是将要落下来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只留下一双眼眶发红的眼睛,满是愤怒与心疼的看着温酒道:“队长!”
“我无事。”温酒摇了摇脑袋,让自己的意识稍微回笼一点后指着床上的轩辕即墨道:“我要你的血,输进他的体内,我要的是你药师的血,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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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小可爱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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