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那笑容里带着点儿隔岸观火、作壁上观的意味。
“警界传奇？”李湛轻嗤一声，“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们？
宋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快得李湛来不及反应，“你知道什么！”
李湛也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但面上依旧一副温和淡定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揪住自己的手。
“树立典型，还有谁比全国重案特聘顾问团的一号合适呢，你说是吧？”
话音刚落，宋臻的拳头立即收紧，揪住他的衣领往上一提，勒得李湛整个人往前一带。
“是你？”
李湛把住他的胳膊，试图缓解脖子上的禁锢。
“你太高看我了。不过我倒想看看，你这次的选择是什么？命只有一次，不是每个人，都能被你连累得起的。”
最后一句锥心之言，逼得宋臻直接扬起了拳头！
拳头夹着劲风，直袭李湛面门。
然而李湛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唇角依然带着浅笑，那微妙的弧度，说不出的讥嘲。
早被这边动静惊到看过来的众人也不禁屏息，担心两人真的打起来，更别说凑得近的黄东升和邱森，心脏简直快跳出了嗓子眼。
谁知，宋臻的拳头最终定在了离李湛面庞不过一厘米距离的地方。
他紧盯着李湛，太阳穴高高鼓起，一向沉稳的面上说不出的愤怒。
空气变得危险而紧张，众人甚至连出声劝阻都不敢。
唯有李湛，毫无惧意地回视宋臻，眼角眉梢甚至还有挑衅。
就在众人担心出事的时候，宋臻却松开李湛的衣领，随即直接转身，脱离人群，拿起电话重新拨了一个号。
他身上的强大气场在那一瞬间全力释放，浑身上下仿佛萦绕着生人勿进的暴虐气息。
只是一个背影，却叫人窒息。
望着那高大冷漠的身影，无人胆敢接近。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的人还来不及寒暄，就被宋臻直接抢白。
“窦队，你究竟想做什么？”
“嘿，臭小子，注意你的态度。”京都某一处，一个一米九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子外成片的绿色，有些牙痒痒的说道。
“是你的手笔吧？”宋臻笃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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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今天突然被领导找谈话，已经定下来了，等过会之后就可以办离职交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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