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门牙都被春梅给硬生生打的飞了出来,通红肿的堪比猪头的脸,嘴角的血迹。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散下,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啊,痛痛痛,别打我,别打我。”
头晕眼花的瘫在地上,朱仙仙脸颊痛的几乎都麻了。惊慌的摇头求饶,对上春梅严肃的眸子,朱仙仙吓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媳妇,拼命的往后挪。
看着朱仙仙的惨状,再看看下手一点也不手软的春梅。大家看的又是心惊不已,对主动再三挑衅的朱仙仙,大家除了无语,连同情都省了。
“好了,来人将她拖里大牢,好好的看着。”
打了个手势,示意衙差将朱仙仙关入大牢。
“是,公主殿下。”
恭敬的冲张舒曼行了个礼,立马有二个衙差狗腿的上前应旨。
“公主?”
听到衙差对张舒曼的敬称,朱仙仙全身一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张舒曼,似想将张舒曼的脸盯出一个洞来。随即摇了摇头,有些癫狂的大吼。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她是杀人犯。不守妇道的狐狸精,你们别被给骗了。我才是县令的女儿,你们都得听我的,拿下这个假扮公主的贱人。你们干吗?别过来……”
听着朱仙仙不知死活的叫骂,吓的在场的众人再次倒抽一口凉气。
悄悄的瞄了眼张舒曼的神色,见没有震怒的意思。更没有要迁怒大家的意思,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松。
而下一秒,朱仙仙的话便被一道响亮的巴掌打断。
“住口,辱骂公主可是死罪。”
啪的一声,打的朱仙仙再次吐血。生怕朱仙仙再出言不逊,辱骂公主殿下,精明的衙差经验老道的找了块布。也不管脏不脏,钳住朱仙仙的嘴巴,不顾朱仙仙的挣扎与怒骂。
强硬的将手中的布往朱仙仙的嘴巴里塞,直到朱仙仙再也说不出话。
望了张舒曼一眼,得到首肯后,便与同伴一边一个。按着张舒曼的意曼,钳着朱仙仙直接拖着走。
“呜…”
朱仙仙奋力的挣扎,想叫骂什么。可是嘴巴被布死死的塞住,又被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差钳制着。就是吃出了吃奶的劲,也无力挣脱。
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朱仙仙双眼血红,如野兽般凶狠的瞪着张舒曼。
可惜朱仙仙不是真的仙,只是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无武艺,二又没有了靠山,就是断了翅膀的鸟儿。只能是任人宰割,加上一身的伤。没有大夫诊治用药,又被关进阴冷潮湿的大牢里。
失去了一切依托,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晚便病倒了。最后是死是活,不用猜也知道朱仙仙的结果是什么。
唯一令人值得同情的是,即使是死了,尸体还是没有得到好。被遗弃在乱葬岗,任由野兽啃食。不知到了地下,朱仙仙会不会后悔。当初不该听信闺蜜教唆,得罪了不该知罪的人。
不仅累得家破人家,更是连自己也不得善终惨死。
而正主封琴音,除了被吓的大病了几天,又生龙活虎的享受起过年的欢乐。
随着年关渐近,府里上下也忙碌起来,打扫卫生。又是采买各种新年所需的物品,而舒心跟舒朗两姐弟。却是难得的轻松。停止了各自的课业,可以自由的安排时间。
想去哪玩都行,不得不说舒心真是个软心肠的好姑娘。居然还想到了记惦着莫家兄妹俩,专门的跑回汪河镇看望。
舒心的到来,可乐坏了莫欣。看着木盆里还剩几件未洗的衣物,莫欣收起了心中的狂喜。垂下头,一脸委曲的望着舒心,又福了福身,恭敬的道:“莫欣见过二小姐,二小姐万福。”
“莫欣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府上有人为难你,跟舒心姐姐说说,姐姐给你出气。是不是洗衣服太累了,要不我让大姐给你换份轻松点的工作。”
看着委曲红了眼眶的莫欣,舒心皱起了眉头,担心的询问。
一段时间不见,莫欣身上的病几乎没有问题了。只是仍要按时吃药,差不多便可以停。平日里吃穿也没有缺,皮肤不仅是好了,而且变的白皙起来。加上本身五官长的就不错,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没有,不委曲,只是?”
欲言又止,莫欣精准的掐着舒心的软肋,越是这样。好心肠的二小姐,必定会更心急追问。
果然不出莫欣所料,看着欲言又止的莫欣,舒心更是担心的追问:“只是什么,莫欣你告诉舒心姐姐。有什么难处,只要是姐姐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真的吗?谢谢舒心姐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哥哥天天有事忙,少有见面,这里莫欣又人生地不熟。有些不习惯,我、我想能跟在舒心姐姐身边。莫欣什么都会做,可以帮舒心姐姐梳头发,而且还会洗衣做饭。”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喜悦。莫欣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将目地陡了出来。至于说的这些,莫欣自信,只要跟舒心巴好关系。这些活,必定轮不到她来做。最重要的是,她得时不时的在二小姐的耳边说说哥哥的好话。
免得二小姐忘记了哥哥,最好的死心塌地的爱上。这样,她的身份才是真正的水涨船高。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一会你跟我回洛河村。到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你也就不会感觉难过。好了别洗了,交给别的姐姐洗吧。你不是想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