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欲火难耐的西西里国王一把抱起怀中的奴隶少女,不久之后,后面的营帐内就响起了鼓掌的声音。而外面,奴隶贩子阿卜杜拉的介绍还在继续。
“尊贵的客人啊!”满脸堆笑的奴隶贩子又拉过第二个奴隶,而阿莱克修斯对于如此"c"和露骨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大概我也会被强行塞一个女奴暖床吧。算了,伟大的文学家鲁迅曾经说过,生活就像强行鼓掌,反抗不了的时候,就去享受好了。”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有点蠢蠢欲动的罗马皇帝如此想到。
“大人,他是整个大马士革最可爱的男孩子!”结果阿卜杜拉的一句话,差点把阿莱克修斯震惊的摔到了地上。他再仔细一看,那个留着长发化着妆的小女孩,可不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亚美尼亚男童么?
“尊贵的老爷们,”小男孩的声音又软又糯,煞是好听:“麦依希尔可能干了!麦依希尔会唱歌,会跳舞,会穿上好看的裙子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麦依希尔五岁就到了巴格达,他在巴格达和麦地那各自住了两年,然后来到了大马士革接受训练——如今他既有麦地那人的娇媚,又有伊拉克人的文化修养,性格活泼可爱,随时准备一展歌喉。”
然后,阿卜杜拉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或者为老爷们在无聊的晚上解闷…”
“咳咳咳咳......”突然,阿莱克修斯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他抬起头来,满脸通红的对侯赛因说道:“杜姆亚特的王子啊,我记得你们新月教的先知曾经在圣训中说过,当一个男人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就连真主的宝座都会震动。你们新月教徒,不是一向以虔诚闻名吗?”
听到阿莱克修斯激烈的言语,侯赛因一时间目瞪口呆,然后他求助似的望向旁边的塔里克,可是突厥侍卫长也表示爱莫能助——我是个战士,每日礼拜七次称颂主的名字已经极限,辩经那是尊敬的伊玛目的事,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入侵者!你们这些可恶的异教徒入侵者!”
由于阿莱克修斯怒斥众多新月教徒,一时间包括侯赛因和塔里克在内的众多人都瞬间哑口无言。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突然,阿卜杜拉的一个随从,却突然大声喊叫起来。
这个萨拉森人愤怒的指着穿着一身法兰克锁甲的阿莱克修斯,大概认为他只是某个十字军国家被俘虏的伯爵:“你们这些谎言的后裔,信仰魔鬼的异教徒,该永世堕入火狱的咖啡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正信者!”
阿莱克修斯不可置信的指了指那个阿卜杜拉的跟班,又扭过头去,朝着侯赛因指了指自己,震惊于那个区区商人的跟班怎么敢怒斥自己这个罗马皇帝,而众人一时间都惊呆了,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而那个萨拉森人还在兀自的大声吼道:“我们圣教,自古以来就是爱好和平的宗教!”
“神圣的古兰经为证!耶路撒冷,自古以来就是我们萨拉森人的土地!”他的声音声嘶力竭:“你们不仅侵略和强占了我们的圣地!你们这些无耻的咖啡乐,圣门子弟爱好和平,甚至允许你们前往我们的圣地朝圣,但是你们只会屠杀我们手无寸铁,爱好和平的萨拉森人,你们这是忘恩负义!”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怎么了,怎么了?阿莱克修斯陛下,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后帐中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久之后,胡乱把衣服披在身上,只是戴好了自己国王冠冕的威廉二世不满的走了出来,却愕然看到大家一时间都陷入了呆滞之中,而只有一个身份低微的萨拉森人一直在那里上蹿下跳。
“慷慨的侯赛因王子啊…难道…这就是你们埃及对待贵族的方式吗?”
终于,阿莱克修斯回过神来,但是他并没有理会那个狺狺狂吠的跟班,而是严肃的质问了这个埃及苏丹的侄子。而听到罗马皇帝的话,瞬间回过神来的侯赛因顿时怒火攻心,心里恨死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阿卜杜拉,大概你不知道吧,这位,是罗马尼亚的阿莱克修斯皇帝,那位,是西西里的威廉国王。那么,让我们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对贵族的敬意吧?”
见到自己的奴隶闯了大祸,阿卜杜拉一个腿软,差点就跪了下去。而他好歹在这之前,一鞭子重重的抽在的那个萨拉森人脑后。那个兀自感觉良好的奴隶本来认为自己怒斥咖啡乐,将得到老爷的奖赏,但是如今却挨了重重一鞭,脑后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而阿卜杜拉把自己的奴隶抽倒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浑身瘫软,瘫做在地上,颤抖着指着这个奴隶。
“陛下!两位仁慈的陛下,还有宽厚的侯赛因殿下,那个家伙,”他指了指旁边依然一脸倔强的奴隶:“那个该死的奴隶只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回鹘人,根本不是我们正统的萨拉森人!”
“他们只是屈服于真主战士刀剑之下的可悲异族,他们只配做我们萨拉森人的奴隶和狗,他们根本不是真正的圣门子弟!”
见到几位大人都静静的在看着自己表演,阿卜杜拉顿时一跃而起,又是重重的几鞭子,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跟班奴隶抽得鲜血和破碎的皮肉飞溅。“你!你这个粗野又下贱的杂种,狗一般的卑微奴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自称圣门子弟?你怎能自称圣门子弟!”
“不!不要打了,主人!”来自东方的回鹘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