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哪一方的势力大呢?”
何遣道:“贵国新败,文朗、西甄两国士气大振,自然是支持联盟的势力大,何况我们在这两国的后方,若是他们掉过头来打我们,我南越国可就退无可退了。”
“那何大人支持哪一方呢?”
何遣笑道:“听到先生的‘以越治越’策略后,卑职自然是支持臣服于秦,只是不知先生的策略是否有诈,能否真的执行下去?”
无障道:“这等事情是需要赌的,即便南越与文朗等国联盟,那他们是否会信守承诺呢?”
何遣道:“先生说的是,可先生总该给南越一个相信的理由吧。”
无障道:“敢独自南下面见南王便是何大人相信的理由,若是南王同意臣服,当即便可立下契约。”
何遣思虑道:“确实如此,若不然卑职怎会主动请缨来接先生,只不过眼下的形势太过严峻,文朗国已兵临边境,若是我南越不与之结盟,他们会第一个攻打我南越,也许秦军未到,我南越便已沦陷,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再或者,坐收渔翁之利?”
无障道:“何大人可知为何屠将军会打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败了?”
“文朗、西甄两国采用游击之策,不与秦军正面交锋,使得秦军很难寻觅踪迹,时间一长,必然懈怠,大败是迟早的事情。”
无障道:“若是正面交锋,合南越诸国兵力可是秦军的敌手?”
“固然不是。”
“我们等待的便是这个机会,怎会错过,何况我大秦想要的不止是土地,还有南越的臣民,怎会坐视不理。”
何遣犹豫道:“先生的话也许卑职会相信,但到了番禺面对群臣,可未必令人信服啊!”
无障道:“南疆归我大秦只是时间的问题,但不会太久,也许联军偶有小胜,终究斗不过我大秦的国力,赌便有风险,机会往往只有一线,若是待我们灭掉百越联军,何大人认为,我们能否重新再谈?”
何遣叹道:“那要看先生能否说服我家大王啦,而且先生到了番禺要小心,有很多人想要先生的命。”
……
月光洒辉,群峰婆娑,两船并排而行,灯火点亮江面,忽听一女子的声音从江上传来,“此船主人可是李先生?”
凌空子走出船舱,见一只船跟了上来,船上皆为女子,凌空子道:“正是,不知道友寻我家师父何事?”
一名身穿蓝衫的女子拱手施礼道:“我们是峨眉弟子,昨夜令师出手相救,我家掌门未能当面相谢,望令师能够赏光,到小船喝口清茶。”
凌空子冷哼道:“我师父正在休息,没空!”
峨眉众弟子一听揭露不悦之色,那女子道:“方才还见先生回到船上,怎会这么快就休息了,麻烦道友去请示令师。”
凌空子道:“没空,就是不想见,这你们也听不出来?”
峨眉也是名门正派,何曾受过这样的冷言拒绝,但碍于李先生救了掌门的命,有恩于峨眉,只能忍住怒火,其中一名女子道:“我们又没有恶意,只是想见令师一面,你又没请示令师,怎知他不想见?”
“不用请示,贫道便做主了,快走开,贫道也要休息了!”
“你……”那名女子脸色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蓝衫女子道:“既然令师休息了,那我们明日再请令师。”
“你们不用等了,我师父不会见你们的。”
蓝衫女子道:“我峨眉未曾开罪过道友,不知道友为何要冷言赶我们离开?”
凌空子道:“没有原因,就是不想,你们再无理取闹,贫道可要不客气了!”
气得脸色涨红的女子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开口道:“哪里有你这般缺乏管教的劣徒,竟敢代替师父说话,……”
“住口……”秦陌瑶一脸憔悴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竟穿着一件粉色花边襦裙,目视凌空子道:“凌空子,你还认得我吗?”
凌空子怒道:“你们害死了小师父,我怎会忘了你!”
秦陌瑶纵身飘然落到了豪船上,冰冷道:“既然你认得我,那你为何还不出手,为师父报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