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雅叹道:“那你快逃吧!”
木春波收起短剑,笑道:“想逃?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逃,都得留在这里给黎曼芳做陪葬!”说着,血爪抓在了跪在身前一人的头颅上,那人哀嚎一声,顷刻间干瘪倒地。
其余几人吓得连忙倒退求饶,木春波缓步上前,几爪下去,没留下一个活人。
无障看着木春波杀戮,沉稳道:“我现在好奇,不知木长老做了女王,欲要如何变革呢?”
木春波道:“当然是打破陈规,向外扩张,让天下的男人做我越裳的奴隶!”
“想法很大胆,这也许只有你才能想出来,不过,男人、女人尊卑贵贱都应该相同,谁也不是奴隶,你的这个设想恐怕要落空了。”
木春波道:“越裳人若要走出山谷,谁人敢惹,别说南疆百越,就算是你们的秦国,我们也能让它顷刻覆灭!”
“这是虞思思跟你说的吧,她便爱幻想,没想到竟找到一个爱听幻想的人,竟然唆使你弑主篡位,与他们图谋天下,真是可笑。”
木春波没有理会无障的话,望了一眼气息极尽全无的黎曼芳,激动道:“二十年前,我便想杀了她了,只是那时我根本不是这独妇的对手,我的剑只能刺向我心爱之人,将那短暂的甜美封存在内心深处,我恨生在越裳,被剥夺了所有的年华和快乐,也自那时起,我便立誓要杀了她,成为越裳女王,让曾经亏欠我的,加倍偿还!”
无障默然不语,那种痛苦自己何尝没有经历过,那些人怎会不记恨。
风长老提着气道:“陛下不也是亲手斩断情丝,这是我越裳的法规,身为越裳人就该如此。”
木春波指着黎曼芳笑道:“她斩断情丝?哈哈,那是因为那个人背叛了她,不情愿一辈子留在这里,成为她的男宠,她若斩断情丝,为何还要生下梦雅!”顿了顿又道:“越裳虽然允许女王可以留有男宠,而历史上就从未有一个男人愿意留下过,有几个男人会愿意留在这鬼地方等死?”向无障轻蔑问道:“李先生,你愿意为梦雅留在这里?”
越裳没有男子,是以对父亲这个词很是淡漠,没有太多的感情,听到自己的父亲被母亲所杀也不觉痛恨,可情丝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梦雅正是这个年龄,虽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经木春波问起,很是期待无障的回答。
无障道:“公主对我无意,也不可能留我在这里,但我想公主若遇上意中人,那人定会为她留下的,其实这外面的世界并不如木长老想象的那样好,这里景色优美,与世隔绝,的确不错。”
梦雅听这婉言拒绝的话,虽大敌当前,却是莫名的失落,暗想:“你一个丑八怪又有什么好的,你想留在这里,本宫还未必肯呢!”
木春波悠然走向无障道:“先生真是会说话,难怪得到了嬴政的信任,不过可惜了,我答应过思思,绝不会留你活着,怪就要怪你自己,谁要你进入了玉香谷。”
无障道:“我既然敢来这里,就不是来这里送死的。”
木春波打量无障道:“虽不知你用了什么方法来抵抗这毒气,但若想从我的手中逃脱,你认为还有这个可能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能离开这里!”话音未落,无障便冲向宫门方向,速度飞快。
站在门口的白玲迎上前笑道:“不用姐姐出手,我也能解决这小子!”蓝纱长袖舞动,如流光般向无障卷去。
无障飞身而起,脚踏蓝纱,如履平地,冲向白玲,白玲大惊,急忙扯动蓝纱,欲要卷住无障,但已经迟了,无障已到头顶,白玲随手飞出几枚毒镖,射向无障。
无障双脚凌空飞卷,将毒镖踢向人群,人还未落地,已有几名卫兵身中毒镖,失声倒下,这时叶队长见机挥起骨刺扫向无障,无障的身体顺势向前一滚,躲过一击,顺手夺过倒地之人脸上的纱布,鱼跃而起,堪堪躲过白玲从身后打来的长袖,单手抓住长袖,用力一拽,白玲的身体冲向无障,情急之下,震断蓝纱,身体倒飞而回,叶队长带着周围的卫兵围了上来,无障借着断纱的余劲,向四周一扫,‘砰砰’几声,又有几人倒地,其余几人还未想好如何出手,无障已冲入人群,不知无障用的是什么身法,几个穿梭过后,十几人脸上的纱布竟都落到了无障的手中,动作难以用肉眼看清。
十几人闭气来夺,无障已跃到了宫门口,只听木春波高声喊道:“你若离开这里,我便杀了她!”单爪已抓住了梦雅的脑袋,相信无障必然会回来救。
可无障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竟然冲了出去,留下不知为何失望的梦雅,木春波大喝道:“这就是男人,别让他跑了!”将梦雅推开,跟着白玲掠向宫门,突又觉不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张开双爪,盯着池中的黎曼芳,稳步走去。
梦雅道:“你要做什么?”
木春波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先杀了她!”
柳容喝道:“老朽跟你拼了!”怒飞而起,一掌拍向木春波。
木春波回手一爪将柳容的整条手臂抓住,提了起来,笑道:“想死,没那么痛快!”
柳容狠狠道:“做梦!”话音刚落,整个身体突然膨胀,木春波没想到柳容竟然选择自焚,眼见不好,急忙甩开柳容,向后飞退,‘砰’地一声,柳容的身体炸裂开来,血雾飞射,木春波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