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昆说:“公羊兄,手下人多,未必不是羁绊。我在江上苦苦经营这么多年,黑潮一句话,还不是要在拍卖会后全部消散。至于让我们去迷离海中探寻远古遗址,那纯粹就是送死。若不是被逼到这个份上,谁愿意做我们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至于我那徒弟,纵然和我相似,也很难起到替死的作用。对方若是有心,还是很容易发现蹊跷的。不过,只需要利用他争取逃脱的时间。”
公羊亮说:“这倒也是。以黑潮和清波多疑的性格,遭遇这等大事,怎么可能不查个水落石出?”
房玉昆说:“到时候破开船上的秘阵还需要靠公羊兄。”
公羊亮点点头,颇有些自信说:“若是时间宽松,小弟可以从容破开整个秘阵。毕竟在船上布阵,阵基不稳,还是有缺陷的。不过我们时间仓促,我也只能破开秘阵的一角罢了。”
房玉昆也觉得有点可惜,不过想一想届时的时候,也便释然:“一角便已足够。若非公羊兄的手段,此事难成啊!待得我们脱身,我还要敬公羊兄一杯才对!”
公羊亮说:“没有玉昆兄谋划,我便是再擅长破阵,也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啊!对了,我们事成后,黑潮和清波也无非是赔掉全部身家,偿命应该是不会?”
房玉昆摇摇头说:“这事情背后可是站着秘宗啊!我们固然是用性命相搏,黑潮和清波又何尝不是?与虎共谋,从来都是危险的事情。他们二人也定有自己的苦衷。只是,相权之下,只能委屈他们,成全你我了!”
二人说到这里,院内传来了响声,他们对视一眼,说:“好,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