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与他打斗之时,都要处处防范,时时小心,不敢全力以赴,只要被他打中一下,便会绝气而亡,因此,就连钱步锋最后,也只能以平手定局。”
朵儿终于明白了,方力为什么甘愿认输了。
犬养静石那么毒辣,他的弟子厉放,一定也是个凶残之人。
她也就知道了,这个家伙为什么那么傲慢了,有多可怕了。
只是她还是不痛快的道:“那……力哥,你就任他这么羞辱师门吗?”
“总有人能制衡他吧?”
方力摇头道:“那能怎样?这华夏境内,哪有人能制伏犬养静石的,除非……”
“除非谁?”朵儿虽然是个女孩,可,心头的气却咽不下去。
“除非林正道……听说,当年,从海外回来了一个古武修者,名叫林正道,他听到犬养静石在华夏专横跋扈,便专程回华夏,与之对战。”
“并制伏了犬养静石,并让他立誓,有生之年,不得再入华夏,否则,杀无赦!”
方力提到林正道时,一脸崇拜,一脸敬仰。
“从此,犬养家族,再也不敢来华夏觑觎。”
林战心头微微一惊:不敢觎觑?
难道这犬养家族来华夏,另有他谋?
借张扬古武力量之名,实则是要对华夏不利吗?
若真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将他一族灭个净光!
朵儿听着方力讲述着往事,又问道:“那林正道呢?怎么没听过他的故事?”
“唉……”方力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一声,“后来,那林正道牵扯到一件麻烦事,然后,又远走海外,离开了华夏。”
“啊。好可惜呀,”朵儿扼腕的道,“那可是华夏的人才,就这样离开了,真是……要是林正道还在的话,我想,这厉放万不敢如此嚣张!”
“谁说不是呢。”方力也痛惜的道,要知道,他此时,在众人面前,不敢应战,比上台跪地求饶更加的耻辱。
只是应战是被对方打认输的,哪怕被打死,台下的古武修者,还承认他是条汉子。
而此刻,他被人羞辱,却又不敢出来应战,则是自己就认输。
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个懦夫,从此为人瞧不起。
甚至有人议论道:“那真是方力吗?……怎么,原来是个怂货呀,……不敢站起来应战呀?”
听到身后有有窃窃私语,方力的脸上火辣辣的,不敢再抬头。
好在朵儿还在与他说话,他只能以此遮羞。
“我听师父说,那林正道是华夏不世出的人才,修炼已至匪夷所思之境,可惜,不为一些小人所容,被人中伤,才一气之下,离开了祖国,远赴海外的。”
朵儿听罢,脸上顿时又生出豪迈之情,更是多了几分景仰之心。
想想看,一个连寒冥掌犬养静石都能挫败的高手,那一定是天神一样的人物。
又道:“若是有林正道在,何惧这小小的厉放。”
而林战坐在一侧,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即便没有林前辈,我也不会让这小子猖狂太久……”
而此时,厉放狂傲的目光横扫台下。
所有人,都把眼睛与之避开,生怕与之发生交锋。
面对如此凶悍残忍的高手,
就连方力都不敢对决的强者,谁又敢自寻其辱呢。
而这一刻,厉放把目光一转,盯住了台下的汪自正。
“呃!!!”
汪自正浑身一哆嗦,被那种冰冷的目光笼罩着,犹如坠入万年冰窖一般。
寒气入骨。
“丰城汪自正是吧?”厉放的眼神,冷到了极致,像一把刀子,要剖开他。“你这次卧虎谷大赛,投下300万巨额奖金,是不是想收罗高手,来对付我寒冥掌的呢?!!”
这一句,直把汪自正吓得,瞳孔大开,瞪得提滴的圆,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颤抖着身子,连连摇头。
要知道,七星古武,外加寒冥掌,那可是无敌的存在。
不要说丰城,就算江南省,也未必能找出十个人来。
他汪家又如何惹得起。
因此,当成放在台上针对汪家时,汪自正一下子吓酥了。
然而,厉放却对汪自正步步紧逼。
又说道:“你摇什么头!你敢说你汪家不是为了对付我华夏寒冥派的吗?”
“不……不是……绝对不是!”汪自正牙齿扣得贼拉的响,双腿战战,他堂堂丰城汪家家主,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厉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喝斥,却不敢反驳,真是把人丢到家了。
可见寒冥掌在人们心目中,是有多可怕!
只是,没有人明白,为什么厉放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就把汪自正吓得魂飞魄散,心理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到底,这个强悍不可敌的厉放与汪自正之间,有何过不去的节?!
原来,倭国的犬养家族,有一个野心极大的计划——斩蛟龙行动。
在五年前,犬养静石,来到华夏,想以古武之力,征服华夏。
然后,在天城培养一个犬养家族的代理人。
以便以天城为据点,在华夏站稳脚。
而后再侵蚀丰城一带,以及江南大省。
而后,再把影响力向华夏大地扩展。
谁知,正当犬养静石春风得意之际,林正道出现了。
一战决胜负,犬养大败,立誓有生这年,再也不得进入华夏半步。
斩蛟龙行动搁浅。
可,犬养家族并没有停止计划的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