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云蹬鼻子哼哼，这两家伙，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认识，还这么有默契？
“老头，她不会就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啧，看不出来，你眼光还挺独到的。”越初云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一边瞟向莫宁瑶，一边冲着老人昂了昂下巴。
那半遮掩的话语，听得莫宁瑶是一头雾水。
他在说什么？
谁知，老人骄傲又自豪道：“不错，她就是我新收的徒弟。怎么样？你小子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被认定为“徒弟”的莫宁瑶：“……”
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认了个师父？
还有，他这一脸傲娇的小表情是要弄咋样？
她慢悠悠的伸出一只手，打断了老人的话：“那个，抱歉，打扰一下，老前辈，我想请问……你是谁啊？”
莫宁瑶的话一出，老人脸上的表情一僵，越初云更是直接哈哈大笑出声。
笑声爽朗，不绝于耳。
莫宁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一脸的嫌弃。
老人回头，看了莫宁瑶一眼，才悠悠开口：“你……不认识我？”
莫宁瑶茫然的摇摇头。
她怎么会认识他！
在莫宁瑶摇头的那一刻，越初云的笑声更大了。
他一边笑，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哈……呃，老头，想不到……还真有不认识你的人啊，哈哈哈……笑死小爷我了。哎哟，不行了，我得歇会儿，笑岔气了……”
老人狠狠瞪了越初云一眼，再看向莫宁瑶的时候，眼底似乎透露着一丝期待：“那个啥，小女娃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你在哪里听说过我的名字？”
莫宁瑶歪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眼前的老者。
老人穿着稀松的宽大灰袍，腰间有一处褶皱，看样子，应该是他经常用手去触摸那一片。
一头的银丝白发，用一根青丝梳着。
远远望去，给人一种劲松挺拔的耸立感。
兴许是修炼玄力的人都能“容颜永驻”，莫宁瑶一时还真猜不透老人的真实年纪。
在脑海中过滤了许久，莫宁瑶依然摇摇头：“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
那一瞬间，老人眼底的期待，一下子黯淡下去。
一旁，一直在笑的越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笑容。
原本，他是调侃，现下，见莫宁瑶真的不认识老人，他也讶异了。
他跐溜一下蹭到莫宁瑶身边，指着老人，挑眉道：“喂，我说，你真不认识他啊？”
莫宁瑶睨了他一眼：“本小姐有必要说谎？”
无端被怼，越初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对着老人耸耸肩，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模样。
老人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他望着莫宁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摇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方才急着追越初云这个臭小子，他的东西还在小摊上摆着呢。
老人这前脚刚走，后脚越初云就冲着莫宁瑶伸出大拇指：“你牛，你知道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