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领地之中,他觉得这样的追击非常过瘾,就好象是抱着阿罗女疯狂的那种快感。
薛冲早晚必死,以他的身手,如果早一点祭出身外化身,以磅礴的力量进攻薛冲,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生机。
可是他不急,他在等着追赶得薛冲走投无路,哀哀待死的样子。
这是狼族噬血的本能。对于自己一向痛恨的敌人,他不愿将之立即的杀死,而是要,漫漫的折磨。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强大。
他当然没有将薛冲潜入地底的消息散发出去,因为他想独自占有功劳。
薛冲想到沙月子爵所在的荒凉之地,以便于逃脱追杀,殊不知血月子爵的心思,也是想在这里放心的杀了薛冲,而不担心有人来争功。
其实,他心中清楚,只要自己将信息散发出去,就有无数的高手前来对付薛冲。到时候杀薛冲简直简单之极,但是那样一来,自己却不能独吞功劳。
喀嚓!
天音神刀的刃口上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就这样被薛冲的柴刀击落在地。 呼哨。
血月子爵呼哨声中,本来已经落地的天音神刀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被一只长长的手臂所摄取。
刹那之间,血月子爵的手臂似乎变长到两三丈的距离,将地上的刀拾取。
天音神刀乃是魔族的宝刀,只有高手才配拥有,一旦击出的时候,可以达到音速,而且锋利无比。
血月子爵满以为这一次出手,就算仍然是无功。但是却可以阻挡住薛冲逃走的趋势。
他就准备在这里杀了薛冲。
再过去几个时辰的时间,势必将进入沙月子爵的势力范围,到了那个时候,一旦沙月动手,自己的功劳势必减半。
这是血月子爵不能容忍的事情。
薛冲的身形,梭鱼一般的飞行在夜空。刹那之间就消失在茫茫的雾气之中。
此时,正是夜深露重之时。
就在血月子爵心神微分的一刹那之间,薛冲的身子高速的飞行,在空中滑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向血月子爵的老巢——子爵城堡飞。
薛冲身上的血液在沸腾,十万魔族大军驻守的地方,肯定有丰硕的资源。 当然,薛冲清楚,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休想对矿脉形成威胁,十万魔族大军,说杀只是吓吓而已。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做。
自己一旦进攻矿脉,那就是向全魔族宣布自己的来临,肯定会引动强横的存在。
这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所以现在薛冲只想打打秋风。
血月爵贵为子爵,深得狼族公爵的信任,居然统领大军,家中的宝贝。想必是不少的。
……
神兽宫大殿,仲夜一脸的威严:“诸位。一年一度的秋狩即将开始,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公布,你们自己选择报名,先是自由组队,如果组队不合适。再由我来统一调度,明白吗?”。
“明白。”众弟子高声叫了起来,包括凌风这样的核心弟子。
一般而言,最能体现掌门弟子权威的就是这每年两次的地底狩猎,至于大规模的狩猎。则是由掌教真人亲自带领,同样体现的是掌教的权威。
“好,现在我宣布,核心弟子所带队伍,不能超过三十个种子弟子,而种子弟子所带的内门弟子,不超过三百人,由此类推,每一个核心弟子手下大约可以带三百三十人,绝不能超标,你们都下去吧!谢亭留一下!”…
所有的弟子听到这道命令,心中都是紧张无比。
地底试炼,死亡的几率非常之大,甚至有时候核心弟子小队会全军覆没,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想投在屠城、仲夜门下的人多如牛毛的原因了——谁都想得到庇护。
谢亭亭作为核心弟子,本来手下有一股势力,本想按照以往的策略,组队前往魔都,接受锻炼,想不到仲夜叫住了自己。
“什么事儿?”她的口气冷冰冰的。
“师妹,请到内室一叙,有机密事情相告。”
谢亭亭迟疑了一下,但是他是掌门弟子,自己不得违背他的话,当下进入掌门弟子特设的静室之中,心中想的是:我和他素无瓜葛,他找我干什么?
外面众多弟子已去,仲夜的脸上现出一抹狡猾而得意的笑容,进入室中,随即将门反锁了。
这里可是掌门弟子办公之所,屋子的构造极其坚硬。
仲夜手下的邱贱本来一直随伺在侧,此时已经被他支走,屋中只有他和谢亭亭两人。
“青天白日的,你关上门干什么?”谢亭亭凭借女人的直觉,感受到了事情有点不寻常。
“哼,谢师妹,你我要说的事情,只有关起门来,才是最合适的,不然的话,我恐怕你难逃一死。”仲夜的眼神如火,闪烁着十分复杂的欲-望。
“什么?你究竟说的什么梦话,我听不懂?”
“稍安勿躁,我马上就告诉你。作为大师兄,我想问你一个严肃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成了薛冲的女人?”
“放肆!这是谁在造谣中伤我?”谢亭亭的脸刹那之间红了。
“师妹。告密的人我绝对信得过,而且我已经将她藏了起来,你如果一定要见他,我不阻止你,她就是你贴身的丫鬟晴儿,她说她曾经亲眼看到你在薛冲的屋子之中,关起门来,共度了一天一夜,请问谢师妹,可真有此事?”
“这小贱人,看我不撕烂她的嘴。谁叫她到处乱说了?”
仲夜的眼神阴冷:“那这样看来,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