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田大喜:“你们都怕薛冲,可我偏偏不怕!”
萧君的眼中露出震惊的神色,他倒是没有想过反攻这回事,现在听元洪一说,似乎是一个机会,可是他的心中随即想到,冰利和元洪带领大军出击,一旦得胜,自是割地为王,岂会听自己的驱策?
但他随即一想,若不如此,则薛冲早晚会攻下壶关,到时候大军长驱直入,神州帝国岂但能真正抵挡得住?
元洪见萧君迟疑,赶紧道:“陛下放心,在下和冰利大将,都是您的臣子,带的是您的兵,若是陛下还不放心,可以用监军,臣保证,一旦占领了蒙兀国土,照样听命于陛下!”
“微臣即使占领了石原,照样还是听命于陛下!”冰利知道,再不表态,就是一个傻子了。
萧君心中一喜:“是啊,这是我的兵,只要我派出监军,联络好所有的将领,元洪和冰利即使建功,也不会不听自己的号令。当即道:“好,就依照你们所说。元洪听令!”
“臣在。”
“朕命你带领十万骑兵,十万步兵,征伐原蒙兀帝国土地。”
“谢陛下。”
“冰利何在?”
“臣在。”
“朕命令你带领十万骑兵,十万步兵,翻越大雪山,进攻原大突帝国土地,收复故国。”
“谢陛下。”一刹那之间,冰利大帝居然泪水潸然。
“夏雨田何在?”
“在。”夏雨田傲慢的一抱拳,并不像冰利和元洪那样给萧君跪下。
“金日月何在?”
“臣在。”
“朕命金日月为主将,你为副将,带领二十万骑兵,冲下壶关,在险要之地驻扎,和驻守壶关的太子二十万兵力一起,保卫壶关,不得有失。”
夏雨田大为恼怒:“萧君,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显然,萧君命令金日月为主将,他为副将,他觉得是一种羞辱。
“够啦!”元壁君的脸色沉了下来,“雨田,这里是神州帝国,是萧君陛下的地方,他好心收留了我们,我们应当知道分寸!还有,萧君陛下这是为了报仇,打薛冲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吗?何必在乎谁是主将谁是副将呢?再说了,你的脾气这么倔。若是用你做主将,你还不立即把这点本钱给我们拼掉啦?还记得三兽关的事情吗?”
这样一说,夏雨田才耷拉下自己的脑袋。
的确,当年在三兽关的时候。追击他们的薛冲虽然有优势,但是一时半会肯定打不下来,元壁君如果在那个时候召集旧部,还大有反扑的可能,正是夏雨田的卤莽决战,使他们脆败,从此被追赶得东奔西跑。
然后,萧君有点悲怆的叫了起来:“告诉诸位也无妨,这样一来,朕剩下的兵力。只有十万骑兵和三十万步兵了,这一百一十万的兵力,就是我神州帝国的一切。为了训练他们,花了我好几年的时间,现在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
薛冲带领大军到达壶关的时候。手下探子早已经将萧君兵力的新动向告诉了薛冲。
“哼,倒是聪明之辈,传我命令,大军休整一日,等候调遣。”
“陛下,如此军情,您还要大军休整?”田福得到重用。作为随行军师,自是对战况十分的着急。
薛冲微笑:“军师想说什么?”
“陛下,萧君此计甚毒,那是想借助手下大将不少,欲要使陛下疲于奔命,不可不防啊?”
薛冲就道:“你是怎么看待当前情形的?”
“回禀陛下。若是在下料得不错,萧君是想用壶关天险来阻挡我军主力,为元洪和冰利的两只部队赢得时间。到时候一旦元洪和冰利得利,我们就危险了。后方不稳,前线不能奏凯。就将败坏大局。”
“依你看,我军现在该怎么做呢?”
“陛下,微臣以为,我洪元帝国兵多将广,何不派姬灿上将军出兵四十万抵挡元洪,派拓拔飞云将军出兵四十万抵挡冰利,而我大军的主力其实完全不变,陛下专力攻壶关,乃是万全之策。”
薛冲就道:“不错。朕就说你是智多星嘛,不过这一次,朕却偏不听你的话,对于元洪和冰利,我不想管他,我现在就集中兵力攻打壶关?”
田福的眼睛忽然一亮,普通一声跪下:“陛下高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招,这才是高招啊,壶关不失守,是萧君实施一切战略的基石。若是陛下有攻破壶关之策,则元洪和冰利的四十万军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到时候神州帝国兵力分散,自是会被我们各个击破。况且,从海路远征原蒙兀帝国,翻越大雪山,这些都是旷日持久的战争,要想达到战略目的,至少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而且他们进攻时候有步兵的牵扯,即使真到了危险时刻,陛下大可以派骑兵驰援。”
薛冲伸手将他扶起,赞叹道:“知朕者,田福也。幸好你只是个文人,武功不高,不然的话,朕真的要寝食难安啦!”
说完这话,薛冲的身形,忽然之间消失在虚空,田福心中骇然;陛下真的是睿智无比,他既有如此把握,肯定是有攻下壶关的办法啦!
他想怎么做呢?
想到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