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高声道:“偷师窃艺,是江湖上的大忌,若非是本门弟子,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清理门户,天龙生死劫是萧君威震天下的独门武学,就这一点,已经足以使萧君不能和薛冲真正的合作。”
田福点头:“大帅明鉴万里,除了以上两点,还有第三,萧君最近策反了薛冲手下的重将冰利父子,这也是无法忘记的仇恨;第四,我听说元太后派出了门中大弟子柳小腰到了敌方军中,这些都是有利的条件,足可以行使反间之计。”
“计从何处?”
田福就附耳元洪,说出一条计来,果然是高明毒辣,胜于千军万马。
……
薛冲带领大军回到营地,就接到了萧君的符信。
信中责骂薛冲言而无信,只带四十万骑兵攻城,却吃了一个大败仗。使得自己腹背受敌,不得不退兵防守云云。
薛冲心中苦笑,这也真是阴差阳错,夏雨田没有追出的步兵,居然帮了元壁君的忙,让本来处于劣势的他们立于不败之地,却反而促成了自己的成功。
薛冲明白,若是真正的交手,自己未必能战胜夏雨田。 当下亲赴萧君营中说明原委。当然,薛冲也有自己的目的,他倒是真的想看一看柳小腰这个女人。
哼,元壁君既然摆明了柳小腰的身份,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两人之间隔阂已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柳小腰的处境,其实非常的危险,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将是莫大的帮助。
……
夏雨田回到军中。亲到元壁君的营帐之中请罪。
此时的他,一身血衣,连脸上的血迹也还在,就深深行礼说道:“太后,夏雨田有负重托,您杀了我吧?”
一向高高在上。很少败绩的他,却是又一次的败在薛冲的手里。
元壁君不答,良久才道:“骑兵还剩下多少?”
“近十万人。”
“我想问确切的数目!”元壁君的声音猛然的提高,脸色青黑。
“九万。”
元壁君的脸色,忽然放松了一些:“看来,我该嘉奖你的,你并没有令我失望。”
夏雨田的脸色血红:“我知道,我犯军法当斩,不过是有死而已。你杀了我就是,何必在我面前说风凉话。” 元壁君就郑重的说道:“雨田,你何必发怒,你以为我是在嘲讽你?错了,大大的错了,你区区三十万骑兵,在薛冲百万大军的包围之下,能够全身而退。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夏雨田的眼中掉出两滴泪水:“我早知道薛冲诡计多端,但是我还是着了他的道儿。真是该死!”
元壁君摇头:“我已经打探明白,薛冲的步兵部队,在和我们开战之前,的确是在马兰山,可是想不到的是,薛冲居然能蒙蔽天机。事先设伏,这实在是十分高明的本事。薛冲做得如此逼真,连我都瞒过了,所以这一次不能怪你。”
夏雨田道:“原来太后一直在监视着敌人军队的动向?”
元壁君冷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怠。我既有金梅瓶。岂会让薛冲等人设伏兵来对付我等。可是想不到的是,薛冲马兰山军营之中明明有六十万的兵力,然则他用于埋伏的军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
萧君的中军帐之中,冰利一脸的凝重,对着薛冲问:“陛下,不知道你用以埋伏的六十万伏兵,是如何躲避开元壁君的探测的?”…
薛冲一声冷笑:“反复无常的小人,岂有资格和我说话。”
萧君赶快堆起笑脸:“薛冲陛下息怒,您心中有怒气,我完全能理解。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占有了大突之地,冰利曾是大突之主,难免心怀芥蒂,他投到我这里来,其实也是求个心之所安。”
薛冲冷笑:“任凭你花言巧语,也休想瞒得住我。这此事件的罪魁祸首,不是冰利,其实是你,和你的贪心。”
“放肆!在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王石吼了起来。
萧君是他师傅,他自然要讨好。
薛冲一道心灵力射出,刺得王石的心中像是忽然之间见到了骷髅鬼怪,说道:“萧君陛下以仁义治国,想不到却是善于玩弄阴谋的小人?”
萧君的脸色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闻言脸色青了一青,说道:“薛冲兄弟,你今日来,难道就是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薛冲摇头:“非也。我说的是陛下也有对不起我薛某人的地方。我虽然杀了你几十个将领解恨,但是陛下心中想必还是清楚的,你策反冰利,那是得了天大的甜头,冰利这样的大将,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萧君颔首:“说得好。那么今天在这里,我就要问问,我派大军随你出征元壁君,你是大权在握,而且我更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背叛我,舍弃攻打元壁君而对付冰利,若不是猝不及防,你又使诈,冰利怎能被你灭国?”
薛冲脸色郑重:“大丈夫纵横天下,岂愿看别人的脸色,萧君陛下的识重之恩,我不敢忘,可是大神州帝国毕竟不是我的国土。”
萧君微笑:“有志气。不过你能力的确很高,居然真的让你侥幸成功。若不是我大神州帝国的军队牵制住了元壁君,你岂能那么轻松的占有大突之地?”
薛冲反驳:“陛下若这样说来,那么当年若非我在镂空山一战帮到陛下您,你怎能击败元洪,建立新帝国?”
萧君看着薛冲,半晌才说道:“哼!你替我征战,屡立大功,自立一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