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田坚定的摇头,双手按在元璧君的双肩上,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事绝不可能。《战神秘本》一旦现世,天下大乱。”
“这是白云生在危言耸听,你相信他的鬼话?”元璧君身子再次的扭动,有些愤怒之意。
“白云生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怎么能不相信他的话。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当时的预言一一的得到验证,他说过三十年后大匈即将大乱,你看看现在,不正是被他说中了吗,到处草寇蜂拥,而且朝廷不稳,萧君更是虎视眈眈,你让我破除誓言出去和萧君动手,这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大匈帝国实际的统治者,可是你如此绝情,我为什么要替你卖命,而且还为你去死,你难道忘了白云生说的妄自打开《战神秘本》的后果?”
夏雨田的脸上也有了怒意,似乎是在怪他不顾自己的安危。
元璧君的脸色转为温柔,靠进夏雨田的怀抱:“夫君,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觉得萧君会杀你吗?”
“我……我也无法确定,而且,他想必也知道,他还无法破解金梅瓶的秘密,想要杀我,说不定反而死在我的手里。”
夏雨田摇头:“你虽然可以利用金梅瓶躲开他的追杀,但是你显然不能完全防住他的暗袭,这就是你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吗?”…
“所以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您跟着我重回宫廷,我会像以前那样的伺候您。”元璧君的眼泪居然就下来了,楚楚可怜。
这贱人,薛冲大怒,但是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计划不能成功。
夏雨田若是再回到宫中,那么怎么可能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到时候,就是想见元璧君一面都难,更不用说和她有肌肤之亲。
若此,则偷盗金梅瓶,就只是井之月,镜之花。
这婆娘虽贱,但是不偷到她的金梅瓶,薛冲就不可能在短时间之中冲击到肉身天纵的巅峰。
若不能做到这一点,到时候在蛙轮或者是元彪或者是萧玉鳞这样的人面前,他就只有夹着尾巴逃跑的份,试想想,大匈帝国的军队何止百万,包围住大雪山攻打,白云城的大军可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等死的份。
当时自己杀了许霸,落拓无依之时,是大雪山的兄弟收留了自己,这份恩情,永生不忘,如今他们有灭亡之忧,拯救白云城,无疑是他的责任。
而且,他本身就是白云城的首领,他也不能不管这支义军。
镂空山之所以能在世上有偌大的名声,就是因为叶玄是肉身通灵的强者,元璧君无论是大军进剿还是暗杀,都很难成功。
包括上一次薛冲前去执行的那次暗杀,也是无果而终。
元洪和蛙轮即使大发脾气,但是终于还是找不到泄秘的人,只得不了了之。
夏雨田猛然的抱住元璧君,在她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下去:“君儿,你知道吗,我等你这一句话,足足等了三十年,三十年啊!”
这粗犷的男人,终于也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夫君。你知道吗,我之所以放逐你,让你一直呆在这枯寂的霸天山庄之中,就是想让你明白,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可是一直到今天,你……你仍然不答应我,我知道,我求你是没有用的,所以,我决定以后不再提此事,好吗?”
“好。很好。《战神秘本》本就是一部危险的书籍,这些年之中我靠着他不仅领悟到武功之中的接天巅峰之境,而且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我老实的告诉你,君儿,我想杀你,其实是毫不费力,可是我绝不能这么做。你是我今生唯一热爱的女人,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和你之间以前的那个誓言,不过是几句话,我若是想背弃的话,轻易之极,可是我从来未曾出过霸天山庄一步,为的,就是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是的。我都知道的。可是这些年之中,我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次一次的找男人,而且还派你的儿子夏无伤故意将这些事情向你报告,难道你不知道吗?”
元璧君猛然的推开了夏雨田,一副怨妇的样子。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是要激怒我,是想要我忍受不住烧心的嫉妒然后将《战神秘本》拿给你看,是不是?”
“不错。即使是在今天,我还有这个意思。”
“君儿,我当然妒火中烧。这是不用讳言的,可是我却知道一点,这说明你的心中一直有我。只要我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其余的,我不放在心上。”
薛冲很吃惊: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夏雨田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大度,真的是难以想像。
“你……我以为你肯定会出庄来找我,质问我,可是你为什么一次也不理我?我……我知道,这些年之中,我堕落了,我对不起您。”
元璧君脸上的神色很悲伤,虔诚的抱住了夏雨田的双腿:“妾身实在是该死,就请夫君你杀了妾身吧!”
夏雨田的脸色忽然之间沉重了起来,眼神忽然之间很冷,很空洞的看着元璧君,心中思潮起伏,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神色阴晴不定。
好漫长。
薛冲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痛苦,他能理会夏雨田的愤怒。
终于,夏雨田的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君儿,你起来吧,我不怪你,我要的今后的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