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年轻气盛啊,竟然连毕神医的话都敢忤逆。”
“这小子怕是完了,毕神医在香江市和许多达官显贵之间都有来往,毕神医一句话,这小子怕是在香江市就混不下去了。”
……
人群你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他们都知道,毕富康医术了得,曾今治好过许多达官显贵,故此,毕福康在香江市建立了一张牢不可破的关系网。
所以,在这香江市,极少有人敢得罪毕福康。
人群摇头一叹,看向杨凡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然而,杨凡却根本没有理会人群,反倒是自顾自的和徐婉清聊着天,吃着东西。
“富康哥哥,咱们为什么要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啊。”对面桌,毕福康身旁的女子突然问了一句。
毕福康拿着菜单,眉头皱了皱,沉声道:“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啊,还不是我那师父张妙生。”
“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非要拜一个少年为师,听说最后还被那少年给拒绝了。”
“哦?真的吗?”女子美眸张得滚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女子很清楚张妙生的医学造诣,曾今,张妙生凭借着一己之力,硬是将一位将死之人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
因此,张妙生还上过电视专访。
然而,女子却万万没想到,以张妙生的医学造诣,去拜一个少年为师,竟然会被拒绝,着实令人大跌眼镜。
“富康哥哥,那少年什么来路啊,叫什么名字?”女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毕福康优雅的将一条腿搭在了另外一条腿上,端起红酒,小抿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说道:“听说那少年刚高中毕业吧,好像叫杨……凡。”
“杨凡?!他真有这么厉害吗?”女子黛眉紧蹙,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少年,就算他是天才,就算他从小就开始学医,那他也不可能在医学造诣上超越一位钻研此道几十年的老前辈啊。
“哎,朵朵,你快别说了,谁知道我那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毕福康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说,一个正常人会去拜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为师吗?”
“而且还把我叫了过来,让我来熟悉熟悉师门,这不是搞笑吗?”
毕福康越说越气,脸色也阴冷了下来:“张妙生他不要脸,我可还要脸,他要是真拜了杨凡为师,以后我出去还得说我师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成?!”
毕富康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和朵朵吃了起来。
一旁,杨凡则是嘴角上扬,勾着笑意,杨凡倒是没想到,毕富康竟然挥手张妙生的弟子。
“这张妙生倒是够有恒心的啊。”杨凡摇头一笑,他万万没想到,张妙生为了拜他为师,竟是追到了这里来。
“杨凡,说什么呢,快吃点东西吧。”这时,徐婉清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杨凡点了点头,这才拿起刀叉,享受起了身前的美味。
“哎呦!”杨凡刚刚吃了一口牛排,他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惨叫声。
杨凡回头看去,发现一名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老者,躺在了杨凡脚下,神色扭曲,痛苦得嗷嗷直叫。
“年轻人,你长没长眼睛啊!你把我撞倒了!你知不知道!”老者躺在杨凡脚下,抱着脑袋,不停的打着滚。
“赔钱!你赔我钱!”老者面色发紫,声音震耳。
杨凡眉头皱了皱,他这才明白,原来这老者是来碰瓷的。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杨凡随口说了一句,同时,杨凡飞速的打量起了老者。
杨凡发现,老者的命宫、疾恶宫等十二宫,均有着一层浓郁的阴霾笼罩,甚至,老者的命宫已经出现了一丝死气。
也就是说,老者已经是离死不远了。
“脑癌。”杨凡一眼便看出了老者的病情。
这老者的痛苦根本就不是装的,而是因为他得了脑癌,头痛病犯了。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知不知道责任?!你撞了我,难道就想这样赖掉?!”老者神色扭曲,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不断的对着杨凡嚎叫。
“老人家,刚才杨凡明明就坐着没动,根本碰都没有碰到你。”一旁,徐婉清美眸微眯,同样是说了一句。
闻言,老者仿佛是被点燃了导火索的炸弹,整个人瞬间爆发,扯着嗓子大吼了起来:“妈呀,还有没有王法了,撞死人了,撞死人了啊。”
老者声泪俱下,演得绘声绘色。
一旁,人群则是摇头长叹,议论出声:“又是那个王老头,他又出来碰瓷了。”
“麻痹,上次老子就被那王老头给碰瓷了,赔了他一百万才了事!”
“据说王老头有脑癌,他没钱看病,只能靠碰瓷去买药看病。”
……
这个王老头在青林山十分出名,只要是来青林山旅游过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这个王老头。
人群都知道,王老头最喜欢挑一些第一次来青林山的陌生面孔进行碰瓷,敲诈。
这个酒店中,便有着十多人被王老头碰过瓷。
而王老头碰瓷得来的钱,一部分被他挥霍掉了,另外一部分则是被他拿去治疗脑癌。
说起来,这个王老头是一个即可恨,又可悲的人。
“那小子刚才得罪了毕富康,现在又被王老头碰瓷,也只能算他倒霉了。”人群摇了摇头,看向杨凡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年轻人!你再不赔钱我可就报警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