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今天你不会来了呢?”我打趣的说道。
这个城堡的主人安格劳斯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就这样推门离开,任由这个家伙走进来。
他闲庭信步,像是走再自己的后花园一样,走进藏书的房间内,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壁炉所散发出的橙色火光照亮了他脸上的伤痕。
这是之前我所没有看到过的,这个家伙受伤了。
我心中有些吃惊,这个家伙,是在我所接触的人当中,暴露出来的实力最强大的家伙。
尽管在我所见到过的家伙中,他并非最像,但是也算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排的上号的家伙。
他居然受伤了,能够弄伤他的人,不!应该说,能够在他脸上留下这道羞辱性伤疤的人究竟有多强的实力。
这令我感到不安。
“该来的总会来到,我的朋友,你是知道的。”他说,像是在变魔术一样,掏出了酒杯喝起来。
这家伙之前可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他大口喝着烈酒,透明的液体就像是白水一样被他灌进了肚子里。
“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么?伤口是怎么一回事?”我询问道。
他喝光了杯子里的液体后,放下酒杯,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遇到看一个家伙,但是我打不过他!”他气呼呼的说。
就像是在外面挨揍的小孩,一脸不爽的跑回家,什么也不说,就是不爽而已。
“那个混蛋把我的尼伯龙根抢走了,所以我要来找你帮个忙。”
说罢,他愤恨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挥舞起来。
我听他说这话,可以说是我听到过的最惊悚的消息了,把一个操纵尼伯龙根的家伙八成以上的实力给抢走。
好我的乖乖,这个家伙究竟有着多强大的力量,他到底有多猛?!
我吓得手一哆嗦,甚至想要立刻起身,把他赶出去了,一个能够把别人的尼伯龙根抢走的混蛋,这样的人就是我也惹不起。
“我说你找错人了,现在还来得及不?”我嘴角抽搐的说道。
施展神迹的家伙,我对付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甚至可以说,是用命跟这些家伙对赌调换,才在其中取得了细微的优势。
而现在,要让我越过本来我就已经不容易对付的家伙,去挑战更加恐怖的敌人。
除非是我脑子坏掉了,否则这种没有胜算的把握,我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可是这个家伙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别这么着急啊!等我跟你解释清楚。”他冷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开始说道。
“其实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最多也只有着神级的实力,只是我一不小心轻敌了而已。”
他开始了向我解释自己为什么输掉的原因。
为了扩充自己的尼伯龙根,这个家伙四处寻找着强大的存在,想要把它们关进自己的尼伯龙根当中,成为牌库中的一员。
只是在上一次我遇见他之后,当他遇到了一个圣火教会的信徒之后,一切都变得古怪了。
在战斗中,对方一次性的祭献了一个城堡里所有人的生命,然后改写了他的规则!
说道这里,他脸色变得相当古怪。
就算是他也没曾想到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规则之下,对手仍然可以调动真实世界的规则。
与其说是他的尼伯龙根被抢走了,倒不如说,是本来由他书写的规则,以人命为代价,被那个家伙改写了。
人死亡的怨气与愤恨,转化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直接链接到世界的本源。
施展神迹的人,当然无法跟世界本源所作对,所以他输掉了。
可是对方一样也不好过,安度因只不过是丢掉了他的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那位改写规则的牛人可以使用。
他依旧被困在尼伯龙根之中,动弹不得,整个城市化作了死城,与他为伴。
失去了自身八成一样的力量,以及辛苦了不知道多少年积蓄的力量,现在的安度因可以说比我还要怂了。
“那个家伙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强,他跑不了,而能够帮我的,也只有你了。”他严肃的说。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郑重的思考起来。
“可是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我问他。
这个家伙脸上扬起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处?那可多了去了,我可是知道你的尼伯龙根才来找你的。”
这让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我的尼伯龙根?
以维京人的强盗逻辑为基础规则,我的尼伯龙根是搭建在废墟之上的城市,一个充满着死亡气息和怨气的城市,是我最好的补品。
我之所以会犹豫起来,是因为这样的机会难得,如果我能够吞噬了那个怪物,对我而言会有质的飞跃。
因此我也就不需要下令屠城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可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这至关重要的事情?!
这个神棍,从我最初见到他之后,他就是个神棍,总是装作一副高深莫测无所不知的姿态。
而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貌似他的确真的是无所不知。
这样一个全知全能的家伙,除了‘神’这个词语,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词汇来形容他。
所以在他的力量被剥夺之后,这家伙才会露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