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见过淳贵人。”
“格格有礼,坐吧,是来蹭晚膳的?”
“嗯,你怎么知道的!”
海日古瞪大了眼珠子说道,这小戏场演的,就跟真的似的。
盈歌就随口一说罢了,这孩子花花肠子多,谁知道她来做什么。
“来人啊!伺候格格用膳。”
她毁了自己晋封嫔位的圣旨,盈歌不怪她,也不怨她,她就是个孩子而已,况且,若不是她这么干坏事,还帮不了自己后面的事呢!
可盈歌万万没想到,这正吃着吃着,压根没想到海日古会有这么个举动,溜到自己身边一把搂住了自己,这还端着碗筷的盈歌,一下子就懵住了,赶紧把手举高,生怕磕着海日古的小脑袋。
“格格,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没事,我就想抱抱弟弟。”
盈歌一听,愣了半天,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也不敢动,一旁的宫人瞧着,赶紧上前接过盈歌手里端着的碗筷。
“格格,先用膳吧,一会换个姿势,你再抱弟弟好不好,我这胳膊都酸了。”
半天没听见海日古有反应,过了一会,只听海日古像是不情愿似的喊了句:“那行吧,那你先用膳,回头我再来抱弟弟。”
说完,就见着海日古一下子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屋子里的盈歌和宫人们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玉佩!玉牌!小主,您的玉牌不见了。”
碧彩及时发现了盈歌腰间的那块翡翠玉牌‘双凤朝阳’不见了,盈歌随手摸去,又低头看着,天啊,真不见了,好家伙,难怪那丫头突然跟自己那么亲昵,非要搂着自己,还说什么抱抱弟弟,合着是趁机偷自己的玉牌呢!
“还不快跟着去瞧瞧,别动手伤了格格,跟着去就好,瞧准了她拿玉牌去哪?”
“是,奴婢这就去。”
赶巧了僖嫔刚从赫舍里皇后的翔鸾阁回来,本来是是替皇后给带点东西过来的,可没想到,被低头光顾着跑不看路的海日古给撞了个满怀,身后的宫人以为是刚入宫的小宫女的,刚要训斥,便瞧出是海日古格格,一个个的都愣住了。
“格格!”
僖嫔被撞的差点摔着,幸好有身边的宫人搀扶着,回过神后,扒拉着海日古的小肩膀,蹲下身子仔细瞧去,还当真是啊!
“格格,你怎么在这啊?方才我还听说,你祖母正让人唤你回去呢!”
这正说着呢,碧彩跟着跑了过来,见势线上前给僖嫔行了礼。
“怎么回事?碧彩,可是你要欺负格格?”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是格格,格格偷了皇上钦赐给小主的翡翠玉牌,小主让奴婢跟着瞧瞧,奴婢可没有要做什么,只是要跟着格格罢了。”
海日古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么做是不好的,手里捧着那块翡翠玉牌,低着头半天不吭声。
僖嫔轻声道:“格格,给本宫瞧瞧可好?”
起初,海日古没理会,可最终还是被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给闹腾的待不住了,把翡翠玉牌硬塞给了僖嫔之后,便逃之夭夭了。
僖嫔跟随碧彩进了内殿,替海日古说了好坏,并将翡翠玉牌还给了盈歌,又将皇后嘱咐自己送来的东西放下之后,便离开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次日一早,海日古偷淳贵人翡翠玉牌的事便传开了,照理说,这事,只有盈歌和自己身边的宫人,以及僖嫔与海日古知道,僖嫔没有传过这事,而海日古更不会传出去,难道会是盈歌吗?
关于翡翠玉牌‘双凤朝阳’这事,那日盈歌去孙紫倩那,孙紫倩便瞧见了,可她不便表现出来,毕竟,对于自己眼下这个身份,应该是没见过翡翠玉牌‘双凤朝阳’。
当然,翡翠玉牌‘双凤朝阳’在她眼中本该属于慧格格,虽说如今被玄烨赐给了盈歌,但她也没有生气,只希望盈歌能替慧格格好生保管这东西。
雅图公主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香居殿,屏退了宫人。
宫人都退了出去,内殿里就只剩下了雅图公主与老祖宗了,就连苏麻大姑姑都没在屋里待着,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苏麻大姑姑在老祖宗与雅图公主面前再多有分量,这个时候,人家娘俩要解决的事,怎么着也轮不到她留下说些什么。
见着人都出去了,老祖宗才有些难为情的赔着笑脸,言道:“哀家的雅图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这么不高兴啊!”
老祖宗是明知故问,雅图公主自然也知道老祖宗心里清的跟个明镜似的,所以,索性就单刀直入,直接进入主题,绝不给老祖宗时间胡搅蛮缠扯开问题。
“老祖宗,可不带您这么玩儿的,海日古可是儿臣嫡亲的孙女,那是我儿的嫡长女,是我们王府里第一个孙子辈的子嗣,更是老祖宗您嫡亲的曾外孙女,您就这么坑这孩子,您也好意思的来。”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哀家合适坑害自己的嫡亲曾外孙女了!”
“您还知道海日古是您的嫡亲曾外孙女啊!那您还那么做?”
老祖宗憋着心虚,硬着头皮皱皱眉,说道:“哀家做什么了!你是听了什么闲言闲言了?”
“您还真当我不知道呢!之前您就忽悠着孩子给您干坏事,让她把皇帝给淳贵人晋封的圣旨给剪了,还拿去给布娃娃做了身衣裳,这可真是荒了天下之大谬了,好家伙,那圣旨的布料,可是有谁敢穿在身上?就是可着您老祖宗穿用,怕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