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眉问:“你放学后直接去我家,不行吗?”
“到底谁求谁?”司玉藻瞪眼。张
辛眉白了她一眼:“老子是病人。”
病人比天大,司玉藻被说服了,无奈道:“那好吧,每天晚上八点,准时针灸四十分钟。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晚上的酒池肉林就全部推了。”
张辛眉:“我一个大好青年,为什么要酒池肉林?”司
玉藻:“”
论起不要脸,她和张辛眉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全然没底线的。
她不想再说教了,叮嘱张辛眉要好好修养,又说了些注意饮食的话。而
后,司玉藻每天下课之后,都要去张辛眉家。
张辛眉早已不住从前的张公馆了。他
祖母早年就过世了,父亲也病逝,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不想留在上海,正好他两个亲姐姐在美国都定居结婚了,她母亲去看外孙,也走了。他
母亲离开的时候,卖掉了老宅子,重新替张辛眉买了一处花园洋房。
张辛眉没有住,他另外买了一间公寓。公
寓有人打扫,干干净净的,居然挺温馨,只是有点奇怪。张
辛眉住在四楼,也就是公寓的顶层,而一二三楼总是格外安静。玉
藻来了三四次,就问他:“怎么楼下人家都不在家?”“
楼下都是我买的。”张辛眉道。司
玉藻:“”
她真是头一次见这么吃饱了撑的。
“你就没想过好好过日子吗?”司玉藻问,“要不你娶了我,我帮你打理家业啊!”
张辛眉很牙疼:“滚!”
司玉藻于是在扎针的时候,刻意乱刺了几下,次次都刺中穴位,让张辛眉疼得出了一脸的冷汗。
他知道玉藻在报复,可银针拿在人家手里,抗议会引发更多的报复,张九爷能屈能伸,决定忍了。一
周之后,玉藻给张辛眉把脉,确定余毒已经散的差不多,再针灸也没效果了,只能靠自己代谢。“
张叔叔,你捡回了一条命,以后要好好做人。”玉藻道。张
辛眉无力把她推了出去,心想的确是捡回了一条命,这七天被她气死了至少八回,险险保住了性命。以
后最好不要再碰到这个死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