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钺有点无力。
他又想起司行霈上次说他,话总是不能说得直白。
到了现在,他还是这个脾气。
他没办法把事情掰开说清楚,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可何微不是锡九,她没锡九这么了解霍钺,也没有锡九这么多的见识。
“......也要找个理由搪塞。”霍钺道,“要不然她问起,我没办法回答她。”
然后,他又严肃对锡九道:“她昨晚是吓坏了,你下不为例。”
锡九道是。
霍钺一个人独坐了很久,他在考虑今晚求婚是否适合?
正如锡九所言,他还没有解决跟何微的亲密问题。他们俩不太像相爱的两人,霍钺不愿意深想,一想觉得很怪。
何微至今很尊重他。
他又不是她父亲,不需要她的尊重。
不够亲密,霍钺现在求婚,别说何微,就是他自己都感觉不恰当,好像在迫不及待非要证明什么,而不是感情水到渠成。“怎么办?”霍钺觉得从他十七岁离开老家,就没这么犯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