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格外有魅力,像个漩涡,有一种强大诡异的力量,让靠近的人无法自控的深陷下去。
“轻舟,你心疼了?”蔡长亭问她。
“当然。”顾轻舟道。
蔡长亭微笑:“没关系,疼一疼就习惯了,以后也许就不疼了。”
他还准备说什么,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滴滴答答,是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
平野夫人来了。
她一进门,瞧见了蔡长亭脸上的巴掌印子,狐疑问:“你们俩怎么吵架了?多大的人了。”
就好像他们是兄妹俩,什么矛盾都是孩子之间的小玩闹。
蔡长亭笑道:“一点小事,夫人。我是不好,轻舟跟我闹脾气呢。”
闹脾气,倒好像他们多么亲密似的。
顾轻舟没有再说什么。
和平野夫人说了几句话,听她交代了一些事之后,顾轻舟回家了。
佣人说,司行霈还在霍钺那边喝酒,顾轻舟就去了西跨院找程渝。
“.......喝酒?”程渝一听霍钺和司行霈的享受,立马不平衡了,“我也要喝酒。”
“花雕你喝吗?”
“喝,不过我要加冰糖和姜片煮热,我不像司行霈那个野蛮人似的,直接喝。”程渝道。
顾轻舟说:“你这样是糟蹋东西。”
“我就喜欢这样喝。”程渝道。
顾轻舟答应了,让佣人住霍钺那边,要过来一坛酒,又让佣人去温酒。
等下酒菜和温热的甜丝丝的酒摆上桌子时,卓莫止来了。
“好香,这是什么酒?”卓莫止问,同时对程渝道,“阿渝,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