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森牵着孟时语的手亲了亲,还是那副腻歪不完的模样。
“我晚点儿过来接你。”
“你不是要应酬吗?喝了酒就别开车了,到时候我打车回家也行。”孟时语也有点儿不想分开,拨弄着他的手指,小声说着。
其实这里有直达的公交车到她家附近,但是现在孟时语不太敢自己一个人出现在公众场合。
周逸森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勾着嘴角说:“今天我带几个主管过去,有他们帮我挡酒,我就可以不喝酒了。”
孟时语心里是想让周逸森来接她的,但是又不想成为他的‘麻烦事’,所以还是撇着嘴说:“你之前说推不掉的应酬都是比较重要的客户,那你今天多少不得喝一点啊?你还是别来接我了,我自己回......”
孟时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逸森打断了。
“我有正当理由,现在已经没人敢劝我喝酒了。”
孟时语抬起头,不脸不解的看着他,正当理由?
周逸森看她傻乎乎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想亲。
轻咳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