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异变,最后**的衰亡。
“很遗憾,那个男人当时**根本撑不过一次虚圈的穿越。”
直到那场关系整个尸魂界存亡的战争结束,黑崎一护依旧时常回想起蓝染的这番话。
他无法理解那个矛盾的男人,同样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告诉白哉。
“少年,或许就像太宰说的那样,我们都从未了解过他吧。”
浦原喜助递过一罐汽水,自己就着果啤咕咕下肚。
在浦原喜助心中一直都有个秘密,在十八年前的那场大雨中,突然到访的故人与自己一同赏了一个多小时的雨,他们说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最近浦原喜助回想起那个场景时,总觉得太宰好像有说过,“浦原桑,自从你走了之后,蓝染队长就更寂寞了。”
浦原喜助一直都在想,太宰治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蓝染惣右介的心愿,他的孤独以及孤注一掷。
所以才不留下一个半完成的,他从未见过的封印术法?
并委婉的提到了无月。
那个时候太宰明显就不对劲儿,一个劲儿的将话题往才刚被领进朽木家的少女身上转。他是不是已经猜到懦弱的自己决定将崩玉藏在一个灵魂身上,等待它慢慢同化消失的计划?
于是出声警告?
他这个友人做得也真是失败啊。
黑崎一护最终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给了朽木白哉。
结束了大战之后,回到尸魂界的朽木白哉,依旧是尸魂界四大贵族的领袖,依旧是死神女性向杂志最想嫁的男人榜首。
唯一的区别是,再也不会有人拿着最新一期的杂志笑嘻嘻的跑到他家庭院来‘祝贺’自己蝉联冠军了。
那天晚上,朽木白哉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第一次在太宰戏谑的目光中一丝不苟的向一旁的空气打招呼的场景,唯一的区别是,在这场梦中,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被太宰视作挚爱的中原中也。
从此以往他记忆中与太宰相遇的每一次,白哉都能看到那个橘红色低马尾的身影,以及…平时从未被他注意太宰治一闪而过的落寞。
直到时间跨越到了双极之丘。
在太宰治进行卍解之丘,他率先发动了攻击,毫不留情的使出了自己最强的绝招向太宰治攻去。
但,就在最后一刻,他犹豫了,短暂的犹豫的结果是,他再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双鸢色的眼眸悲悯的看向他,却又飞速的转向一旁橘发低马尾的中也身上,平静而温和,带着淡淡的喜悦。
【白哉,你是赢不了我的,只要不还没有放弃那可悲的愧疚。】
【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
【为没能在最后拯救我的生命?】
【还是为没能和我一样看到同样的风景?】
在静谧的黑夜中,朽木白哉平静的起身,随即用手捂脸。就算只是在梦境之中,你依旧从一开始就能看破他啊。
“为什么…直到最后你依旧不愿与我分享你眼中的风景?”
第119章回到烙阳的第二天
在太宰治再三表明自己是和平主义者,讨厌打打杀杀之后,神威极其鄙夷的看了眼十分弱鸡的男人。
“神乐酱想去看一群大叔无聊的肌肉碰撞吗?”
“那是什么阿鲁?肌肉碰撞?能吃吗?”
“切。”神威强势的扳过神乐一直叽叽喳喳好奇的询问个不停的小脑袋,“这里我记得有家很好吃的拉面馆,神乐要吃吗?”
“要!”
小孩子的注意力其实很容易被转移的,特别是正在成长期的夜兔幼崽。
没有什么问题是一碗拉面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麻烦再加一桶米饭。
吃饱喝足之后,神乐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梳着包包头的小萝莉精力不济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最后在哥哥尚且稚嫩的肩膀上陷入了沉睡。
在回去路上,神威背着背上甜蜜的负担,好奇的询问道,“舅妈,你和舅舅是怎么认识的?”
不管怎么看这两个人会在一起,都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但太宰先生很高兴啊,他十分满意于舅妈这个称呼。港口黑手党向来奉行的是实用主义,只要好处落到实际了,太宰先生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称呼问题的。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因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啊~”
在少年狐疑的目光中,太宰治正了正神色,难得正经道,“大概是因为中也是唯一一个能和我一同探寻死亡奥秘的人吧。”
“哈?”
你说生命大河蟹的一百零八种烹饪方式我都能够接受,死亡的奥秘是什么鬼?
这一刻,太宰先生下意识的将远在地球陪着他一同殉情的虚酱选择性的遗忘了。
那只是在他生命的长河中出现的一次意外,并不能当真的。
男人嘛,总有年少无知的时候#dog#
成熟好男人拍了拍尚未长成的橘毛兔子的呆毛,以过来人的心态说道,“你还小,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太复杂了。”
顺便媷了一把他头上那根神奇的呆毛,然后迅速后退,躲过了某心黑的夜兔的一剂掏心爪。
一击不重,神威淡定的收手,轻哄了因为一系列变故隐隐有醒来趋势的神乐,不在搭理太宰,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在走了一路之后,站在那条熟悉的破旧的小路上,神威回头,“我可以进去了吗?”
太宰先生一愣,真是个敏感的小鬼头啊,“当然。”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