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骆嘉琪把事情说清楚了,室友们没有一个表示安慰的,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刘静还落井下石到:“你说的这小子不赖啊,够胆色,回头你介绍我们都认识认识,不得了啊,现在的新生,这事做的干净利落,很有本菇凉的风范。”
没有从室友这里得到一丝的安慰,骆嘉琪只好跑去卫生间洗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因为继续听这群妇女不分是非的论调,她不知道会不会冲动上去把刘静给非礼一番。
洗漱完回来,辗转反侧好久,又给杜飞那家伙发了威胁短信,结果这次没得到回复,可能已经睡着了,这让骆嘉琪更加恼火,他倒好,做过坏事还能睡的那么安稳,自己被他害的睡不着觉,一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正式的课程还是期盼中到来,训了一个月,说实在的,对于他们这些在高中一直埋在书堆里的学生们来说,对于新知识的渴望还是有的,大一嘛,什么都还不熟悉,菜鸟都是从踏踏实实做起的。
刚开始的时候一般都还勤勤恳恳的,上课生怕迟到,课堂上坚决不能睡觉,考试的时候作弊更是万万不要的,但是等到大二,混成老鸟的这群犊子们就完全放飞自我了。
杜飞记得最能体现大学宿舍对话的一个段子,灵感就来自现实,三个男生蒙头大睡,其中一个突然问,舍长,几点了。
舍长:七点五十了,靠,要迟到了。
舍友一:那咱还去不去上课啊?
舍友二:都没起呢,别去了,去了也不一定听。
舍长:听了也不一定会。
舍友一:会了也不一定考。
舍友二:考了也不一定过。
舍长:过了也不一定毕业。
舍友一:毕业了也不一定找到工作。
舍友二:找到工作也不一定赚得到钱。
舍长:挣了钱也不一定能娶到媳妇儿。
舍友一:娶了媳妇儿也不一定怀孕。
舍友二:怀孕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舍长总结到:那还去个毛啊,继续睡。
杜飞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变成那样,不过现在倒是都挺积极的,八点钟的高数课,冯文升七点就把大家都给叫起来了,食堂简单吃了点早餐,骑车赶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了,看起来大家对第一节课都挺在意的,不想刚开始就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高数的大课,软件工程的三个班全在一起上,这种课堂,要想老师认识你,除非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不然老师才不会对你感兴趣,大学讲师都很潇洒的,一星期就那几节课,讲完该干自己事就干自己事,要是有点名字还能来回跑着开讲座,少的几百块一个课时,厉害的要几万的都有。
所以大学里的讲师才不会跟高中老师一样,保姆式教课,他们只要课堂上完成自己任务,当然,考试的时候通过率只要不是太差,其他的一概不管,这也是很多学生进入大学适应不了的原因所在。
在这里,老师只是负责在课堂上引导,具体学到什么程度,完全看自己,给你完全的自由,但是相应的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你。
高数是大学里挂科率最高的学科,同学们应该是都打听过了,来的早的都坐在前面,前三排是没什么空位了,冯文升非要往前面挤,剩下杜飞他们三个就随便在后排找位子坐下。
高数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男的,大腹便便,要是再来个地中海头型,妥妥的中年男人标配,据他自己介绍,副教授职称,虽然形象有点对不起人,但是说话语速不紧不慢,吐字清晰,就是不知道教课水平怎么样。
第一节课,免不了先点名,然后介绍一下本门学科的重要性,光是这个都差不多花了半节课的时间,剩下的一个半课时这位老师的进度还真不是吹的,硬是把两节课的内容给赶了回来,至于下面学生听不听的懂,就暂时抛开不说了。
其实高数的有些内容高中的时候已经接触过了,只要不掉队,接收起知识来对这些重点大学的学生来说还是没多大问题的,杜飞难得全身心投入的认真听了两节课,效果还算可以,他以后注定有很多时间花在学习之外,既然来上课,那就把效率提上去,争取在课堂上把大部分问题都给搞清楚了,那样就不用临到考试的时候再搞突击了。
安安静静的听了两节课,然后又去下一个教室会另外一个新老师,新开课的第一周基本都是这个流程,只是下午只排了前两节课,后面就是自己的时间了,这就是大学的好处,课程安排比较宽松,不像高中,有早读、还有晚自习,把你时间压榨的没有一点空余去想别的事,就一个任务—学习。
英语老师是个比较时髦的女老师,三十多岁,优雅二字在她身上就是完美提现,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浅浅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本来英语自我介绍对于这些应试教育出来的学生们是个难题,但在她的引导下,不管说的有多不标准,大家都给予鼓励的掌声,慢慢的都不是那么紧张了。
杜飞怎么说也是在卖场用英语忽悠过歪果仁的半精英人士,这点自我介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所以他就显得有的特别,不过很快杜飞就知道优秀也是种罪过啊,这位美女老师笑吟吟的任命杜飞为她的课堂助理,其实就跟高中时候的课代表差不多的职责,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杜飞留,人家就已经岔开话题继续讲课了。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