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番话刚一出口,便是引来了众多学子的诧异。【】谁也没有想到,葛文秋竟然会给出这样的决断,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场斗词的文会,并没有头名之说,也可以换句话说,秦奕和薛贵,并列头名。
这一点,让那些想要攀附薛贵,出言贬低秦奕的人,心中有些不爽。然而,葛文秋毕竟是司正大人,他们也不敢在神色之中过多的表现出来。万一被葛文秋看到,将来的科举之路,怕是要被人家心中记上一笔: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心怀怨恨
这样子一来,他们的科举,又怎么可能出彩?
然而,葛文秋却是咳嗽了一声,接下来的话,却又是让人吃了一惊:“虽然如此,但重阳文会,毕竟是切磋诗文的**。既然是切磋,哪里有什么不分伯仲?好坏高低,都得有个评判才对!本官这样说,只是因为本官拿定不了主意。不妨让局外之人的柳姑娘,来做最后的评判!”
他的话,自然是传到了秦奕的耳中。秦奕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心里有了想法。这个士学司的司正葛文秋,还真是滑不留手啊?他也是明白,葛文秋为什么会这样做。
柳如烟侍奉在一旁,此时听着葛文秋的话,却是一愣。她抬头四望,又是见着众人不善的神色,便是明白过来了。葛文秋想要把秦奕列为头名,却又惧怕这些人的背景,故而将这一只皮球踢给了自己。
实际上,葛文秋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考虑到了柳如烟的背景。柳如烟身为青楼女子,又是极其有名气的,必然和各个方面,都有所接触过。再者,她一个青楼女子,就算做出了违背一些人意愿的决定,也不会遭受到什么,毕竟她的姿色摆在那!
柳如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眼神飘向了秦奕,秦奕也迎了上去。约莫半刻钟后,柳如烟方才缓缓说道:“大人,诸位公子,切莫见怪!小女子的评判,可能会有失偏颇,但不管怎么说,小女子着实认为秦公子写的离亭燕:思夫写的要比薛公子的那一首好!”
“姑娘之言差矣,薛公子的词,才是最好的!”
“秦奕必将是寒苦人家的孩子,他的将来,无法给姑娘你带来任何好处!再者,您也没见识过薛公子的真是菜花,怎么就认为薛公子一定不如秦奕呢?”
此时,已然有人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薛公子的才华,在上一次花满楼中和秦奕比拼的时候,奴家就已经见识到了。”柳如烟反驳了起来,显然她并不害怕这些人,“那一次,奴家也认识到秦公子的真实才华,堪比少年英才啊!”
“故而,奴家认为,这头名,非秦公子莫属!”
众人听着柳如烟这种强硬的口气,皆是心有不满,但是又不敢表现,只能死死的盯着秦奕。一旁的薛贵,脸色早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他心里很不爽,同样死死的盯着秦奕。
秦奕自然感受到了这些目光,不过他正襟危坐,对这些视而不见。葛文秋已然嘴角翘了起来,笑道:“我看诸位公子,也不要不服气。既然柳如烟姑娘说秦奕是头名,不如让他再写一首诗,来证明一下!”
“是了,就应该让秦奕再写上一两首诗词,我们方才服气!”
很多人顺着葛文秋的话,往下说了去,在他们眼里,秦奕是不可能连续做出多首令人喝彩的诗词来的。
“不用药材名字,不妨让薛公子来出题!”
他们想当然的认为,秦奕能够用药材名写诗作过的医理有关。既然他们想要死死的压过秦奕一头,那么他们就必须要想办法,限制住他们所认为秦奕擅长的一方面。
“尽管来!”
秦奕丝毫不惧,沉声而言。在他眼里,这些人带给自己的挑战,没有任何的压力。不是他的智商有多高,而是他有着这些人所不具备的知识与能力。
这就像是用现代人的**,去攻打原始部落的领地,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那还要发展现代的**干嘛?秦奕现在面对的情况,就是这般!
葛文秋听着秦奕这样子说,便是笑了笑后点头,示意自己同意由薛贵出题。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名寒门少年,究竟有怎样的才华,会被这些人所嫉妒。
那一方的薛贵,听着秦奕的言语,眉头不由得向上挑了挑,道:“既然是重阳文会,那便要以重阳为主题。”
秦奕闻言,心中一动,思索之间,正要落笔,却又是被薛贵打断:“除了题目之外,你的诗中,不得沾上重阳二字,也不要犯着九字!”
薛贵一说出这些条件,许多人皆是暗中窃喜。写有关重阳的诗词,不写上重阳二字,又怎么能说明诗词所描绘的是重阳之景呢?
然而,秦奕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拱手道:“薛公子,不妨你再加上一点彩头,这样也能让我更有动力去写更好的诗!”
“什么?”
众人皆是吃惊,他们没有想到,秦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姑且不说他能否写出符合条件的诗,就算他写出了,也未必为众人所看得上。或者说,就算他写的好,众人也会极尽贬低,到头来,这一场文会的头名,也依旧会吵吵嚷嚷的,无法决定。
“你先写下来再说!”
“当然,我薛贵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你要真写得好,那我就把我腰上的这块玉佩,当做彩头,一并给你!”
薛贵一脸的自信,他心中与众人有着同样的想法,在自己这么苛刻的要求下,秦奕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