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没有退路,他只能选择答应:“前面带路,我就随姑娘你,去会一会这些土鸡瓦狗!”
这,也太狂妄了吧?
人们心中骇然,听秦奕的意思,这诗词文会的头名非她莫属?他们不解,这个秦奕,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如此嚣张,完全视其余人如无物!
花满楼中参与诗词文会的,要么是本镇的名门望族的青年才俊,要么是小有名气的fēng_liú才子,他们所写的文章诗词,在镇子上的文人墨客圈子中,还是有着一定的认可程度。
可秦奕认为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徒有虚名,这已经不是自信了,而是极度狂妄!和之前秦奕的表现,完全是两个人。
老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不是在得罪人吗?花满楼里的那些才俊,可是她的老主顾,天天往她那儿送银子的人,老鸨怎么也不敢让这些人受委屈呢?更不用说,出现穷鬼羞辱他们的状况了!
“妈妈,别动气!”
柳如烟适时劝阻了老鸨,她也是觉得秦奕说的那句话,有些过了。
“公子,请!”
秦奕放下架势,冷哼一声,抬脚进入了花满楼。一众看热闹的街道上行人,也是纷纷涌入花满楼。
花满楼中的大厅,中央布置了一处舞台,两侧各自排着三列桌案,一列五个。大厅两厢,则是上下的楼梯,楼上才是风月之所,卖身姑娘的房间。楼梯上自是人来人往,一个个看上去稍显富贵的公子老爷们,左拥右抱,奢靡至极,让人有些厌恶。
秦奕的目光,并不在乎这些花花大少,而是落在了大厅中央,那些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青年才俊身上。他们无不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跃跃欲试的表情,显示着他们对这一场诗词文会头名的志在必得。
“咦,你们看,那不是书院学堂的穷鬼秦奕吗?”
“啊呀呀,竟然是仲奕二郎?听说他今日出口成词,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引得柯老夫子连连称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做的?”
“贫贱之人,写出这等诗词,倒也不枉他读了几年的书院。只可惜,这等诗词文会,岂是他这这种人能够参与的了?”
秦奕刚一出现,大厅中众多的青年才俊,皆是一哄而笑。尤其是郑平和丁志凯,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甚。
“卑贱之人,也想到这斯文之地,耍文弄墨?”
郑平一脸得意的样子,似乎丝毫不记得不久之前,书院门口他被秦奕挖苦的情景。
“劝你早早回去,不要给读书人丢人现眼了!”
呸!斯文之地?如此风月之所,你到称之为斯文之地?这个郑平,要说他是读书人的败类,那简直是抬举了,他连败类都不如!
秦奕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不过他神色上的表现,却是极为淡定:“古人有云,君子不以外物喜,当以内涵为重;小人不以内涵为养,却以外物为乐!孔老夫子的这一句话,难道说的不是季平少爷吗?”
众人闻言,神色就变得古怪起来。这个郑平想要羞辱秦奕,怕是要吃憋了!
郑平以秦奕为卑贱之人,想要狠狠恶心一下秦奕,秦奕却以郑平喜欢从外表评价别人为由,引经据典,反呛郑平乃是真小人伪君子。郑平的这脸,显然是被秦奕打的啪啪响。
郑平见自己言语上吃了瘪,也就不再继,撑开自己的扇子,回到了自己的桌案前。他心里不屑于,和秦奕这种卑贱之人一般见识,在他看来,和秦奕这种人斗嘴皮,那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小爷我今儿个心情好,你小子秦奕别太傲气,待会要是写的诗词不好,当心你今儿个走不出这花满楼!”
显然,郑平早已经认定,秦奕不过是被柳如烟拉过来凑人数的,丝毫不足惧。
只可惜,谁侮辱谁的智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一声钟响,原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青年才俊,便是纷纷回归到了自己的桌案。秦奕也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桌案上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显然这一次的诗词文会,非同一般。
街道上涌进花满楼看热闹的人,早就把中央大厅四周的空位,全部占满。他们除了来看青年才俊比拼文采的热闹,更多的是想要一睹柳如烟的芳颜。要知道,柳如烟从始至终,都是带着白色面纱的,从未摘下过。
“诸位公子,是奴家的错。适才听闻楼外来了一位文采极好的公子,因此打断了诗词文会,特意邀请他前来参与!”
柳如烟的话音刚落,秦奕的一幅要杀人的神色,就浮现在他的脸庞上。
你妹啊!谁说老子要参加这个狗屁诗词文会的,不都是你逼的吗?你这样说,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合着你柳如烟打断这一场诗词文会,抛弃这么多青年才俊,出来就是为了邀请我秦奕?秦奕的背景,书院中大多数人都所有耳闻,他们有谁会相信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此时,秦奕倒是觉得,所谓最毒妇人心,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一众青年才俊,包括郑平在内,早已是对秦奕投去了喊打喊杀的目光,然而却是被秦奕视而不见。
“请诸位公子,奴家喜爱诗文词曲,今日特意布下彩头:白银五百两、香吻一枚、**一刻。共计三等。再者,奴家愿意以这三等诗词为曲,合意献舞!”
“因秦公子后来,故而奴家再说一次文会的题目。奴家今年二十有三,自幼孤苦,虽是青楼女子,但也喜爱外面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