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叹气,看着少年转身准备离开,赶忙伸手叫住了他“等一下!”。卫宫士郎闻言疑惑的转过身来“---那个,有什么事吗?---”对此青点了点头,同时瞥了眼护卫在少年身侧的saber“士郎,虽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听,但是我还是得要先奉劝你一句!”说着顿了一下,一改平常轻松的语气,转而是严肃“如果可以就请尽早的放弃了吧,这不是你可以参加的仪式,圣杯战争是生死的较量,仅仅依靠着你的魔力水平根本不会是其他人的对手,说简单点,你可能会死。”
士郎默然的点了点头“嗯,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参加这圣杯战争,不仅仅是为了我一人----十年前的那场火灾历历在目,就在昨夜我知道了很多我说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尽可能的改变这些,哪怕是尽可能的避免灾害再次发生。为此,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很严肃的说辞,字字句句之中都透出着郑重和诚恳。
青没有多少惊讶,反而是其实早有预料,因为平日里藤村对于其的话题是经常提起的,而其中最多的就是那个,傻傻的所谓‘正义的伙伴’这类的话题。其实一开始自己听着都觉得是藤村的玩笑,但现在看来还真的不是随口说说的戏言,那种只有孩提时代才会说出来的名词,没想到自己现在会这么近距离的切身听闻,当真是让人深感奇异!
有些控制不住嘴角而侧过头尽可能避免对视的轻笑,青由衷的感到这种话题的不尽人意“真的是太傲慢了啊,士郎。我虽然对你们的情况不甚了解,但是对你的说法,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太过高看自己的力量了,单单依靠着你那点水准的能力,基本所有的存在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对那些存在来说,你实在太弱了,所以我劝你最好趁早断了这种念头,继续过你的平静生活,比起这些,我想这些才是切嗣最想看到的结果。“
没有胜算在强敌面前就等于是送死,卫宫士郎沉默了,如果他的记性没有出错,他应该还记得昨夜他被拦腰斩断的场景,同样就像是牵起了幻肢痛一般,他瞬间脸色极差的捂住了腹部,因为他不可能不记得昨夜的恐怖。阿尔托莉雅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御主骤变的脸色“振作起来,士郎!不要被那个人的话误导了,他是想要挑起你的恐惧!”
少年听到了隶属于他从者的呼唤,很快迅速的拉回了陷入记忆死区的意识,但是清醒振作起精神可能有些难度“谢谢你saber,劳烦你了,在这时刻提醒我。”说着他用双手使劲的拍了拍脸颊,迫使精神能够集中。
青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确实不错的意志力,竟然可以这么快的克服死亡的恐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承认你确实有了参与这次圣杯战争的能力。但是!---”说着看向阿尔托莉雅“战斗力和意志力完全是不搭界的东西!saber啊,想要误导人的并非是我,而是你。因为你应该明白,没有实力而却有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这其中的愚蠢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因为这其实说白了,根本就是鼓起勇气去送死,这样死去毫无任何值得歌颂和光辉的价值,有的只会是对手的耻笑!“
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沉默,士郎低下了头,因为他们所听的不是胡说八道,任何的狡辩在这面前都会变得无比苍白。青安静的站立在原地,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自己自然是需要有削弱beerker战力的存在,但是作为友人,自己有义务对朋友说明事实挑明情况,一件事归一件事,虽然两件事互相矛盾,但世界上无论如何最珍贵的,就在摆在眼前的事物,因为只有近在眼前才能做到珍惜,而触手不记及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只能是懊悔和哀叹。
青看着久久没有言语的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自己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私心的,那就是不想面对那曾经的故人,现在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她,是愤怒还是歉意,这些都没办法体现自己再见面时那无比复杂的心情。一切的一切经历的太多,人成长了,同样心也变钝了。
“---士郎---”阿尔托莉雅低声的呼唤了一声,少年抬起头来看了下对方,随之无声的点了点头,然后非常微妙的,空气中的沉默就消散了。青看得有些一头雾水,但不是猜不出因为所以,那就是作为的阿尔托莉雅她不可能没有愿望,十年前过亏一溃的她根本就没能实现那扬言的愿望,所以说,比起少年,其实她更渴望获得降临圣杯并行的愿望。
青磕了下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失败总会让人不愉快的,而且还是好言相劝的情况下,但是现在看来显然是没戏唱了。心里略感疲惫的摊了摊手“好吧,好吧,看来我是说不动你们了,那我的劝说也就到此为止了吧!”语毕,苦笑,因为现实就是那么不愿遂人意,永远都会朝着最理想化的反方向行走,而且这次已然没了挽回的机会。
抬起手拍了拍,让声音击破宁静,就像往常用这招击破讲台下的吵闹“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了。”青说着扶了下眼镜所谓僵硬的转移话题“说起来士郎,你对于复活这种事情还真是有一套呢!一个晚上被人杀死两次,而即便如此你还是活的好好地,我有些好奇,可以分享一下你的经验吗?”
半开玩笑的话题,其中不免有些挑刺的成分,因为在被杀者面前提起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