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氏----怎么了?我听说这个地方的人,在认真的对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这样的称呼会更加恰当一些。我想,这里面应该没有什么毛病才对吧?”青听到一条雪绘的解释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不过青有些不明白一条雪绘她作为当地人怎么会不了解青刚才那么称呼的原因。
“啊~!哈哈哈哈!没事!~毕竟平常你总是er的叫我,今天忽然换一个称呼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已。不过,其实叫我真名也是挺不错的!至于那个‘氏’字我觉得可以去掉!”
一条雪绘把青向上颠了一下,顺着青所指示的方向继续前行,不过现在青可能有些不太好受,因为她的步伐轻快过头了!不过开心是一个人的根本,在劫后余生本就应该保持好一个良好的心态,所以青尽管被颠的有些难受,但也不会破坏别人好的兴致。
就这样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安静的小道,入眼的是一片康庄大道,只可惜冷冷清清,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一条雪绘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那个-----caer---那个,我们是不是走出路了啊------”
青尴尬的收回指路的手指,自己纵观过整个冬木市,对每一条路线都可以说非常的了解,但是青可以计算出到达目的地最近的道路,却没有办法像assassin那样将安全的路线拟定在脑子里的习惯,而且没有广域感知能力的青,根本不可能像assassin那样将每一条路线都探查清楚地能力------。
“-----就这么走吧------我们现在是败逃的人员,archer那种高傲的人不会那么没品位的追击敌人。至于beerker和阿尔托莉雅,beerker经过这次的战斗,我想他的御主的身体状况,很难短时间在组织起一场战斗。而阿尔托莉雅的可能性更低,所以,就这么走吧。”
青目光扫视过眼前的街道,已经布满灰尘和枯叶,这也已经说明已经很久没有人出现在道路上。青伸出手指指出了新的方向,既然现在可能已经暴露了,那就只能绕一下路,将危险性降到最低才行!
一条雪绘顺着青苍白的手指,看着与目的地方向完全打不着边的方向,没有多加询问就遵照了青的意识。不过这次的路途虽然僻静,但也是最远的一条路,按照青的预计,差不多是绕着冬木市外围走半圈的程度。
就这样青指路,一条雪绘背着青一路步行,时间就在眨眼之间流而过,只可惜灰蒙蒙的天空和寂静的城市根本让人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就连清晨或者是什么都难难分辨。而且青刚刚看到一条雪绘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很多的汗珠,证实着这种几乎是冬季的时节,大汗淋漓的她现在的状态并不比青好到那里去。
“er,你先放我下来吧,你都背着我走了这么久了。”一条雪绘转头向背后的青看去,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随即就把青从背上放了下来,她随手将额头的汗水擦掉,就像完全没事的人一样,扶着青找了个墙壁,一同靠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的无所事事,让两人之间变得异常的寂静,而两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缓解即将从寂静转变成压抑的气氛。也许是战斗之后的虚乏感,压抑来的要比现象中的要快。而这种压抑,就是的虚乏身心让人对未来产生了疑惑,困扰。
静静地坐着,即使压抑也只能任它压抑,身体的疲惫过去,新的力量注入,抑郁的气氛也就随之被冲淡很多,毕竟是身体的原因,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得快,去的也快。虽然一条雪绘恢复了很多,但只可惜青的状态依旧很差。
不停地崩溃身体反复多次重组,重复成千上万次的反复,青基本每一个细胞乃至灵魂都是最接近临界点的边缘板,而一次次的崩溃重组也将青的临界点一次次的向后推挤。虽然说青算是活着的状态,但是从身体的基点上讲,和死亡状态没有什么区别。
“好了!我感觉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赶路了。希望这次不要再想前不久一样,半路碰到变态----额---怎么会呢!~”一条雪绘刚恢复完体力,没想到不着调的神经也一起恢复了。她在干呸了几下后,蹲在青的前面,示意青,继续由她背着赶路。
此情此景,青不由的迟疑了。自己作为骑士,作为她的,竟然堕落到需要御主帮忙才能行动。无奈和羞耻感,交汇在青的心中,让青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哎呀~!我的大小姐哟,不就是作为战友的我帮你一次忙嘛~。难道你连这个情面都不给我?如果是这样我可是要被自己的谴责心理憋死的!”蹲了半天依旧不见青有反应的一条雪绘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跳脱的性格,胡言乱语是一向常见的行为。
“唉”青低沉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干巴巴的再次爬到了一条雪绘的背上。青虽然没有所谓大男子主义的那么偏激的性格,但是青的心里完全只能用苦涩来形容!至于一条雪绘,她乐呵呵的赶路,其余的想法一概没有。
“哦!对了!caer。其实我刚才也没有怎么在意,说真的你现在这个状态可要比以前漂亮多了!虽然以前那一头完美的黑发变成了现在这么惨白惨白的头发,皮肤也稍微变黑了一些!不过那可是很少见的健康肤色,再加上你天生那种干练的气质。所以我要恭喜你从嫩模介职成功晋升为一名扎实的实力派!“
’这是什么鬼比喻----“青有些凌乱于自己er的比喻!终结的说,青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是表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