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记录下这几分钟所收到的激光信号,现总体上跟我们出去的信号是非常相似的,但是在些微的地方还是有所不同”,
“不过在这里我说句题外话,在场的各位,没有人会认为这玩意是自然形成的吧”,王一男说,
连最不懂科学的大米国总统都出一阵哄笑,开玩笑,相信这玩意是自然形成的,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看着在场诸位的反应,王一男点点头往下继续,“但是我们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计时器精度不够”,
王一男一边说,一边在屏幕上加载出一份波形数据,可以明显的看到在出的信号和接收的信号之间有细微的差别,王一男慢慢放大波形,可以看到一些很有趣的细节。
“继续放大啊”,大米国的科学顾问显然是个直性子,他忍不住大喊出声来。
王一男将数据继续放大,但是这些细节结构立刻消失了,变成一条条的直线,“没办法,这已经是我们仪器的极限了”。
好吧,俺们裤子都快脱了,你给咱们看这个,参会的人员,当然除了已经知道内情的华国人以外,对着王一男射出杀人的目光,如果是实体的话,王一男已经被产穿透的千疮百孔了。
停顿了几秒钟,王一男在大佬们爆前继续说,(有免死金牌就是不一样,要是作者胆敢这么吊胃口,肯定早就被读者拿大刀片砍死了),
“但是,幸运的是,我们不是只有这一台仪器接收到了回来的信号”。
“我明白了,多个仪器在精度极限以外定标的时间戳应该是随机分布的,只要仪器足够多,理论上我们可以将现有的数据精度提升一个数量级以上”,到底是米帝国主义的科学顾问,果然不是普通人啊,王一男只是提了一下,他立刻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非常正确”,王一男赞赏了一句,
“我们收集到三十六份独立仪器所接收到的信号,对这些信号的细微差别进行聚类分析之后,我们成功的将信号的精度提升了一个数量级以上”,
王一男说完,在屏幕上投射出提升精度之后的波形数据,可以明显的看到细微的结构非常丰富,也呈现出规律性,明显不是随机噪声。
“接下来,我们将原始信号去除”,王一男一边说,一边在屏幕上叠加原始的波形,然后合并两段波形,只保留不同的部分。
这时候,所有的人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段段非常有规律的信号,“这信号是什么意思?”,米国科学代表问到,
二毛的科学代表也跳了出来,“你把我们叫过来,肯定是已经破译了其中的内容,别卖关子了,赶紧继续吧”。
王一男摇摇头,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作者每天一更是有道理的,好酒需要慢慢的品尝嘛。
“我们将数据进行归一化”,王一男点了一下屏幕,同时调整了一下尺度,波形立刻收缩起来,在大尺度上,出现一些明显的奇点。
“为了破译这些信息,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个未知的文明出这些信号的目的是什么?”,
王一男说,“我觉得这是一个考题,答出这个考题意味着可以有资格跟他们交流了”,
“这样来看,更有可能的事实是,这段信号不是考题本身,而是考题所在的位置,类似于《加勒比海盗》里面的藏宝图”。
“我靠”,“怎么可能”,
“你丫真敢想”,这帮大佬和科学顾问们出一阵惊叹,也就是王一男新科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身份放在那,要不然别人早就提出质疑了,您的脑洞真够大的。
“最后的结果证明,我蒙对了”,王一男很是臭屁的说,
“针对信号的周期性进行详细分析之后,我们现周期是从零开始到最大值,然后再回到零”,
“于是我们假设,这个信号的数值就是同一纬度的海拔高度,按照周期制作出一个同一个维度的高度条,贴在一个球体上”,王一男一边说,一边将这个球调了出来,
“如果将这个奇点移动到南太平洋上我们现黑洞的这个点进行对齐”,王一男随手旋转了一下高度图的位置,让两个黑点重合。
“现在,你们自己看吧”,
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蓝星的三维地图,高山和海洋,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