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尤里同志……”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很抱歉深夜打扰您……”
“不不不,打扰的人其实是我——啊,不用这么局促紧张的,我知道你的目的,”说着,尤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摄像头,向其他方向走了几步。等画面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尤里的手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地球仪。他一边抚摸着地球仪,一边轻轻说,“对我而言,这是正常情况。在维拉迪摩同志手下效力,就要考虑他经常性的心血来潮,还有他贪功的爱好。”
相比前者,就我而言,还是后者更让我感到愤怒。因为我可以忍受领导的刚愎自用,但是一个爱好居功自傲的领导,绝对不可容忍!
“那么……我该怎么办,尤里同志?”我冷静地问,“我相信,您对此一定有足够良好的建议。”
“联军有无数优秀的军事家,为什么要找我?”尤里好奇地问。
“不是您先找我的吗?”我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反问道。
无论以前如何否认,但到现在为止,一切已经真相大白了。能使军人这种这些思维精密但习惯于命令的“有心脏的机器人”纷纷出错或倒戈,要么没打开井盖就发射核弹,要么把核炸弹投到大海里的,也只有尤里和他的心灵部队了吧。
结果就是,目前为止,别说核弹,盟军连整个庞大宏伟的“和平卫士”系统都没有启动,一颗导弹也没有打到联军国家,反倒把自己的导弹和核武设施纷纷炸上了天。
又扯远了。在我看来,放眼联军阵营,除了中国还未加入战争的林啸主席,能够和维拉迪摩大元帅这样的人对抗的,也只有这位已经立下赫赫战功的,尤里中将了吧?
我承认,我们不是将军,对于尤里的作用不是很明显;但我们是最早一批投靠过去的人,对于尤里而言,这应该是非常良好的开端。
尤里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看得我紧张不已,浑身都在冒冷汗。
“别太紧张,索菲亚同志,”尤里轻笑着对我说,“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别太沮丧,如果你失败了的话,只有维拉迪摩同志还会记着这件事的。他会记得他的高明。”
“一言为定,”我冲着尤里笑了笑,“代我向总理同志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