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洗钱大头是洗钱渠道来拿,真正洗钱的人只占了一个小头。三七分都已经是公道价格,何况四六?上海仔与刀疤权互望一眼,朝着项胜点点头。
“好,项生我们同意合作。”
项胜当初与吴孝祖说过,合作的电影的钱绝对干干净净。这种话吴孝祖不信,项胜更不会当成真事。
港岛电影圈的钱,谁有知道有几分是社团的黑钱?
正如那句俗话。
同样掏出一百元,你知道哪一张高大,哪一张低俗?
在港岛这个金钱社会,钱奴役着很多人的脊骨。
然后很多人宁愿把脊梁骨做成羊蝎子给洋人,也不愿捡起来挺胸做人。不然的话,后世拿来的那些狗腿子?
相比而言,这些社团虽然是尿壶,却比zz干净不知多少。
这种情况下,吴孝祖也有着自己应对之策。他不会把自己捆绑在任何人身上。
他可以做凌霄花,却不会一直当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一晚上,因为金像奖,很多人陷入了失眠。
浅水湾别墅内,三十岁的女人摇着红酒杯,看着点室内英俊散发着荷尔蒙的男子嘴角含笑。
每一个电影人、每一家电影公司都重新审度吴孝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