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到三楼,阿巴斯躲在角落里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们怎办!?”
“把窗帘拆下来,我们从窗户吊着爬下去!”卡门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巴斯哭丧着脸:“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下面还有他们的车,车内肯定有人……我们下去,会成为车里人的靶子……”
“你特么再说信不信老娘子一枪在你的眼窝里开个洞!?”卡门比阿巴斯要强悍冷静多了,她转头命令保镖:“分两组,两个人一组去前门后门把守,剩下的人给我拆窗帘绑在一起,从这个窗户吊下去!”
“是!”
保镖们对卡门看来是绝对服从,当然,谁也不会看得起遇事就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阿巴斯。
二楼的战斗已经全部结束,黑衣人小组慢慢穿过大厅,刚才后门的小组已经通报,说卡门刚刚尝试想从后门逃逸,被击退。
看来,三楼的目标人物需要寻找另一条通道离开。
只要自己的两个小组足够快,在他们相出办法之前应该能够搞定,顺利攻上三楼。
这些黑衣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都出自于著名的特种部队,他们许多人都是在执行非常艰险的任务几乎九死一生后被招募,又或者犯了某些严重的罪行然后被人在军事监狱中找到并进行了某项交易。
可以说,他们如今加入的这支部队隶属情报部进门的某个秘密项目小组,独立于所有的情报机构之外,只接受usa某些高层的指挥。
在这些人看来,眼前的这些圣城军无异于乌合之众,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在中东逞逞威风还行,真正到了陌生地域和自己这些老牌特种部队成员作战那简直就不在一个量级上。
几乎要穿过整个二楼餐厅,即将到达通往三楼的楼梯的时候,突然——
啪——
右侧的一扇玻璃窗碎开,出现了一个弹孔。
几乎就在同时,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右侧小组第二名的支援手直接到底。
“啊——有狙击手!”
他倒地的同时发出了警告。
所有人几乎一瞬间全部扶到在地上。
一名后卫爬过来,麻利地从腰包里取出急救包,找到了创口。
子弹击中了右侧的大臂,所幸的是子弹穿了过去,并未击中骨头。
“托尼!没事,只是皮外伤!”
后卫用剪子剪开支援手手臂上的作战服,看了一眼创口道:“止血就行了,忍着点,只疼一下而已。”
说罢,他从支援手的作战背心上取下止血带,困住他的大臂上方,阻止血液继续渗出,然后在急救包里取出一支直径有3cm粗并没有针尖的针筒,里面装满了药片一样的白色药丸。
拔掉针筒前面的盖子,后卫将针筒直接怼进了支援手的创口中。
“法克!”
支援手感觉到剧痛,低沉地骂了一句粗话。
后卫并没有理睬支援手的咒骂,他直接压下针筒后端,将里面的白色小药丸全部推入了伤口中去。
很快,小药丸堵满了伤口,后卫将空针筒拔出,塞进了急救包里,然后取出纱布撕开,给支援手包扎起伤口,最后,他松开止血带,拍了拍支援手道:“搞定,托尼,你只是吃了点苦头而已,不要哭爹喊娘的。”
支援手托尼呸了一声道:“你看到我哭爹喊娘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的伤口,发现血真的止住了,没再往外涌,低声道:“这种x止血剂还真厉害!”
“当然,是我们部队原来的退役老兵发明的,15秒就可以止血,超快!”后卫收拾好东西,俩人爬回自己的位置上。
两名领队在低声交谈。
“麻烦了,难道是圣城军的狙击手?他们早有布置?”
“让楼下的科尔他们去找出狙击手,干掉他们!”另一名小组领队一边说,一边按下了耳机通话键:“b2小组呼叫科尔,我们在二楼餐厅遭遇狙击手的伏击,托尼挂彩,狙击手位置在甜蜜时光餐厅的右侧,也就是东面的建筑物上,留下一台车原地待命,你和赛斯特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干掉那个狙击手!”
“ok!”
楼下,suv车的车门刚刚打开,科尔小心翼翼从里面跳出来。
刚落地,一串从墙角射出的子弹将他撂倒在地。
科尔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从脖子上涌出来,那是防弹衣没有覆盖到的地方,对方用的枪和自己用的完全一样,mk18近战突击步枪,这种枪一般都是装配特种部队使用。
妈的!
他在心底暗骂,什么时候圣城军的武器变得如此先进了?
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不过大量的血液流失导致他的体温在急速下降,四肢几乎没有多大的力气,刚爬起来又摔倒。
他听见了另一辆车里传出同伴赛斯特的呼叫声。
不过,科尔知道赛斯特不敢下车,因为很显然有至少一名枪手在附近对着这几辆suv,也许和狙击手在相反的方向上。
赛斯特却急了,他并没有想太多,子弹从右侧打过来,他想从左侧下车。
爬过去副驾驶位置,赛斯特小心翼翼推开车门,然后缩回车里。
犹豫了一阵,他在反光镜里看见了倒在地上扭动着自己身体显得十分无助的科尔,一咬牙,跳下了车。
噗——
刚刚落地,一颗狙击枪子弹击中了赛斯特,一蓬血雾喷在了车身上,他贴着车子坐下,再也不动了。
楼顶,康纳从瞄准镜里抬起头,在频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