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县令横了他一眼,这个胖小子懂得什么,竟然敢多嘴多舌,要不是看在他是李日知的同学份上,早就把他轰出二堂去了!
实际上,房县令说的处理方法才是正确的,是处理案子的正常方法,而李日知的分析和傅贵宝的建议才是有所偏颇的,李日知的分析是建立在胡巍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这个基础上的,只是众多情况当中的一种情况而已。
但好在现在除了李日知说的这种情况之外,房县令想不出别的办法,所以李日知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李日知道:“那凶手肯定会特别留意衙门里的动静,如果房世伯强行把胡巍判了死刑,说只要是确定了死者身份就结案,那么说不定就能引出凶手了,因为凶手本身就是想要让胡巍当替死鬼嘛,达到了目的,当然也就不用再隐藏了,直接出来继承财产也就是了!”
房县令心想:“这个方法太简单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嗯,不是我没有想到,而是这两天没睡好的关系,头晕得很,所以没想到也正常!”
“好,便照你说的办法试一试,你们且在二堂里等候,本官去大堂,立即提审胡巍!”房县县令说道。
李日知和傅贵宝只好留在二堂,赵安没有到二堂来,只有他俩,两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傅贵宝道:“真能引出那个凶手?其实,我觉得你说的不一定对,至少人脑袋的事情,你就没有想出为什么找不到,你的方法还是做不到万无一失啊!”
李日知唉了声,叹气道:“傅同学,你不要总是这么崇拜我,把我当成神一样,这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傅贵宝重重地呸了声,道:“谁崇拜你啦,我还把你当神,你得有多不要脸啊?”
李日知笑道:“能把事情全都想得面面俱到,做到万无一失的,那不就是神么,你用这种标准来看待我,就说明你一直是把我当成神的,所以我没有做到万无一失,你就觉得很惊讶了!”
傅贵宝用很震惊的眼神看着李日知,一副遇见鬼的表情,以示他绝对没把李日知当神看!
李日知伸手拍了拍傅贵宝的肩膀,道:“快点儿收回你的眼神,否则我就提醒一下房县令,让他小心一下衙门里的影壁,他要是问为什么,我就向他解释一下原因!”
傅贵宝的眼神瞬间恢复正常,表情严肃地道:“李同学,你说了半天,一定渴了,要不本同学去给你弄点茶水来,你需要么!”
“有劳傅同学了!”李日知很欣赏地冲着傅贵宝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而且胖的少年!
大堂上,房县令已经开始升堂问案了,不过,分析案情他是不行的,但摆摆架子,发一发官威,那对他来讲就太简单了!
差役们在大堂的两边站好,将胡巍从大牢里提了上来,按翻在地,胡巍此时憔悴不堪,且不说他挨了板子,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单只是他对于被冤枉后的痛苦,就让他在大牢里生不如死,度日如年了。
啪地一拍惊堂木,房县令对胡巍喝道:“刁徒,你速速将如何杀人劫财的经过说出来,本官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大刑伺候,让你生不如死!”
胡巍再也经不住这般恐吓,他哭道:“学生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房县令又喝道:“真是废话,哪个犯人都会叫自己冤枉的,难道本官哪个犯人都信?”
接着,房县令一通大发脾气,抱怨胡巍太不象话,给他添了麻烦,而他是多么多么的痛恨杀人凶手,而胡巍就是这种人!
两边的差役们见房县令如此恼怒,都知道这个胡巍要完蛋了!
果然,一通大骂过后,房县令道:“来人啊,把他押回大牢,只等确定了被害人的身份,这案子就结了吧,这案子可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说罢,房县令一甩袖子,离开了大堂!
胡巍听罢,放声大哭,他以前只在书本上看过昏官是如何草菅人命的,却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种事情!...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