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指着其中的一张供词,说道:“这个供词是游宝绸的吧,你看,这个供词上面写着,那个杀人凶手是想趁着游宝绸睡着了的时候,想要非礼她,如果说温登科和游宝绸真的有什么事情,并且温登科已经冲动到为了游宝绸杀人的地步,那么他怎么可能趁着游宝绸睡着了的时候,想要非礼她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叫醒游宝绸,两个人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但是温登科偏偏没有这么做,这就不符合情理了!
所以,单从这一点上看,就可以得出推论,温登科必定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可要看清楚,这个供词是游宝绸说的,所以,供词的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听了李日知的分析,书吏目瞪口呆好半天,他才说道:“是啊,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下官和判司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而且刺史大人也没有想到!我们只是在想这两个人有私情,却都没有想到,真要是有私情的话,那么两个人的反应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呀!”
李日知把桌子上的卷宗收拾好,说道:“既然你把这个案子告诉了本官,而本官又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所以,这便和你一起去一趟兖州,把这个案子再重新审理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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