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一个铁皮做的大喇叭,:“弟兄们,都停手!我是新200团的安营长,立刻放下枪!对盲从者我们保证都既往不咎!”
一个光着上身的家伙举着枪大喊着:“他们抓了我们营长!不放人,我们就冲进去把人抢出来!”
独楼的二层上,黄杰探出了脑袋:“安营长,别和他们废话,这些人胆敢冲击军统站,已经是属于叛乱行为!对他们没什么道理好讲!格杀勿论!”
砰!一颗子弹射了过去,吓得黄杰一缩头,没了踪影。
这真是让我很为难,按说我应该下令开枪,平定这场叛乱。因为事实很清楚,这些乱兵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胆敢公然拿着武器冲击军统这类的军事执法部门,就是叛军无疑。
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因为救人心切,才在某个酒壮胆家伙的煽动下,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这让我很难下令对他们开枪射击。
我们这样僵持住,因为我们的到来,乱兵也不敢再去冲击军统的独楼,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军人,四处分散各自找隐蔽,转而和我们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