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脚程都不慢,没一会就看到了南宫耀所说的宴会厅,在宴会厅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见到南宫耀带着九玄他们缓缓走过来,神色一愣,在心中暗想道:“陛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今晚上没说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来啊,他身后的那几个人是谁?”
仔细一番辨认后,这两个侍卫只认出了南宫濯和南宫梦蝶,这让他们不由的对九玄和儒墨辰这两个生面孔好奇起来,开始暗暗揣测他们的身份,至于秦少白,早已经被他们选择性忽略了,他们认为秦少白应该是九玄和儒墨辰当中一个人的孩子,也就没怎么在意。
就在这时,这两个侍卫看到了让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南宫耀转身朝着九玄他们笑了笑,伸手接引道:“几位,前面就是宴会厅了,我们快些进去吧,外边凉,要是伤了风了就不好了。”这话中有几分玩笑的意思我们暂且不说,两个侍卫见到这一幕后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陛下对人这般态度,所以就那么愣在了那里,就连南宫耀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的两个侍卫看了看南宫耀的背影,不由的冷汗直冒,汗水打湿了穿在身上的衣衫,刚刚在那么多大人物的面前自己二人却没有什么反应,连个礼都没有行,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一想到那个后果,这两个侍卫的腿就不由的开始颤抖。
就在这时,这两个侍卫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后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刚刚他们想到的南宫耀,看到南宫耀那张脸,这两个侍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般的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南宫耀正在兴头上,刚刚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这两个侍卫的动作,不禁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听南宫耀的话中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两个侍卫抬头楞楞的看了看他,见他们这幅呆愣的样子,南宫耀揉了揉眉心,挥手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在这里傻跪着了,今晚有贵客到来,通知御膳房把好饭好菜都上来,现在就去,知道吗?”
两个侍卫起身朝着南宫耀行了一礼说道:“遵命,陛下。”说完后就朝着远方走去了,不一会便被吞噬在了黑夜中,望着已经看不见身形的两个人,南宫耀喃喃道:“真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这群人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说着便朝着宴会厅内走去。
进入宴会厅后,南宫耀见九玄正在盯着宴会厅内用来照明的宝石看个不停,不由的笑了笑说道:“小友若是喜欢这天昼珠,那尽管拿去便是,要多少那多少。”九玄看了看南宫耀,又看了看眼前这方被放在寒玉莲花中不停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珠子,九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客气了,在下是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的,只是刚刚看到这天昼珠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家乡,睹物思人,一时间有些走神,还望陛下见谅。”
听得此言,南宫耀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九玄,虽然想问九玄他家乡在何处,为何会有天昼珠,但是南宫耀却很识趣的没有开口询问。他笑着冲九玄点了点头说道:“是在下无礼了,小友何来见谅之说,一会饭菜也就该上来了,几位小友还是快落座吧。”
说完后见九玄几人没有什么动作,反倒是都在看着座位发呆,南宫耀心中便有了几分了然,他冲南宫濯笑了笑说道:“濯儿,还不快带几位小友落座,让人家这么站着算怎么回事。”听到南宫耀的话后,南宫濯朝着他行了个礼说道:“是,父皇。”
南宫濯看了看九玄几人,一一把他们接引入座,在这期间南宫濯不由的在心中惊奇道:“父皇今天这是抽什么风,以前他对别的道修也只是客气,但为什么今天我隐约间在父皇的身上感受到了尊敬之情,难道是错觉?”
把九玄和秦少白接引入座后,南宫濯又把南宫梦蝶接引入座,最后他看了看秦少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恭敬的朝着南宫耀行了一礼后说道:“父皇,儿臣已经把人都接引入座了。”
南宫耀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无所谓的秦少白,又看了看南宫濯,眯着眼睛冷声问道:“你确定吗?”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形的九玄和儒墨辰急忙站起来走到南宫濯身边说道:“大哥,你怎么能把少白忘了呢。”说完后九玄和儒墨辰又看了看南宫耀,一齐笑了笑说道:“陛下,您也不用介怀,大哥应该是无心的。”
见九玄二人都这么说,南宫耀只好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声说道:“既然二位小友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斤斤计较的话,那岂不是显得我小气了。”在南宫耀说话这期间,南宫濯已经走到了秦少白的身边,似乎正要接引他入座,这时只听南宫耀开口说道:“濯儿,这位小友就让为父亲自带他入座吧。”
南宫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南宫耀,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是,父皇。”见此,南宫耀朝九玄他们笑了笑说道:“那几位小友也请就坐吧。”听得此言,九玄和儒墨辰朝着南宫耀微微点了点头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见几人都坐好了,南宫耀走到秦少白身边,略带敬意的说道:“这位小友刚刚是在下怠慢了,还请上座。”说着就要接引秦少白坐上主座,见此南宫梦蝶和南宫濯的心中都是一颤,惊呼道:“父皇,这怎么可以,那可是你坐的地方。”
听完南宫濯和南宫梦蝶的话后,九玄和儒墨辰才知道南宫耀让秦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