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他们一路走来,发现这钟华帝国的民风还是十分淳朴的,起码再没看到像李吉那样欺男霸女的恶少,反倒是看到了许多友好互助的人们,见此,九玄对这国家也多了几分喜爱,不过儒墨辰想的显然和九玄不同,看着这群其乐融融的百姓,他不禁感叹道:“能有如此景象,必然要有一位贤明的皇来做领导啊。”
听到他的感慨,拓拔野豪迈一笑,开口说道:“墨辰兄弟,你说的不错,吾皇自登基上位以来就是公认的贤明,深受百姓的爱戴。”听到此处,秦少白撇了撇嘴说道:“我看也不一定吧,他要是真的贤明,刚刚那种畜生早就应该死在车裂之刑下了!”听他一开口就是这番言论,九玄急忙蹲下捂住他的嘴,同时说道:“我说,你能不能安分一会,人家该怎么做皇上还用得着你来教了,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
虽然九玄不停的在朝秦少白使眼色,但秦少白就当做没看到,依旧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着九玄,拓拔野见他这幅样子,爽朗的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娃娃倒是有趣,你可知道杀了那李吉的后果?”秦少白刚要说话,却发现九玄的手还按在自己的嘴上,见此他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狡黠,就在九玄感觉大事不好想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秦少白已经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手上。
手上吃痛,九玄好不容易摆脱了秦少白的铁齿铜牙,却又听他开口说道:“敢捂我嘴的你还是头一个,这笔账我给你记上了,你早晚都要还。”九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印,又看了看秦少白,最后看了看天,悲叹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见他这幅样子,拓拔野和儒墨辰都不禁笑了起来。
见拓拔野笑的正欢,秦少白轻蔑的说道:“看你长得像个猩猩,没想到脑子也和猩猩一样不够用。”拓拔野最讨厌别人叫他猩猩,刚想发怒,却听秦少白继续用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你问我杀了李吉会有什么后果,最多也就是镇国公一脉不满,导致朝野动荡,但是你们的皇上要是真有本事,那么兵权就应该牢牢地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到时候这又何尝不是一个肃清朝野中不同声音的机会吗?”
秦少白的话让拓拔野怒气全消,他有些惊诧的看了看秦少白,然后开口问道:“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听到拓拔野的问题,秦少白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之色,然后开口说道:“这种东西还需要别人教?天生就会的好吗?”看着他这幅张狂的模样,拓拔野只感觉自己忍不住想要向他拜服,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后,拓拔野在心中暗道:“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小孩。”
九玄见秦少白这幅样子,脸上不由的多了一丝苦笑,在心中想道:“也不知道带着这个家伙是福还是祸啊。”而儒墨辰则是绕有深意的看了秦少白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的样子,而秦少白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向前走着。就这样,一行人各有各的想法和心思,走着走着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沉闷起来了,九玄刚想说的什么来缓解气氛,却见拓拔野停在一方建筑物前对众人说道:“我们到了。”说完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刚刚那种气氛让他感觉难受的很,还好到地方了,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九玄应声抬头看了看,只见眼前这方酒楼整体结构乃是用不知名的木料建成,整体有八角,四周可见花雕木栏,墙上画有山水鱼虫,木柱上刻有奇珍异兽,门前一对石狮子守门,平添几分威武之气,在看那牌匾,黑底金字,写有聚贤楼三个大字,见此,九玄赞叹一声:“真是好生气派。”
儒墨辰和秦少白倒是没有多大感觉,见九玄还在发呆,儒墨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走了,你在这站着也吃不到饭不是,别让南宫兄等急了,说我们失了礼数。”听得此言,九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见到这幅场景,拓拔野豪爽一笑,开口说道:“我来为几位引路,免得有哪些不长眼的东西坏了几位的好心情。”
跟着在拓拔野身后走着,九玄不禁有些疑惑,小声向儒墨辰问道:“墨辰,拓拔将军说的不长眼的东西是指什么啊?”儒墨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觉应该是指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看这个聚贤楼里坐的人应该都是一些非富即贵之流,要不是拓拔将军带着我们,只怕是我们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一路上主动和拓拔野打招呼的那些人,九玄对儒墨辰的猜测不由的信了几分,一路跟着拓拔野走来,九玄发现这个聚贤楼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的多,里边高朋满座却也不显得拥挤,听着人们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些什么,或是说着有趣的事,九玄他了看拓拔野,有些好奇的问道:“南宫兄很喜欢热闹吗?不知道他在那一桌啊?”
见九玄似乎误会了什么,拓拔野摇了摇头说道:“皇子殿下没在楼下,他在顶楼的摘星阁里设宴招待几位,还望几位不要嫌这里寒酸。”九玄和儒墨辰急忙摆了摆手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见他二人如此,拓拔野笑了笑没说话,刚要带二人上楼,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拓拔将军,拓拔将军,请留步,请留步啊。”
几个人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听到这个声音,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老者正在向着几人跑来,不一会就到了几个人的身前,九玄正在思考这老人找拓拔野有什么